威廉一世“交談甚歡”的佩西尼在柏林王宮大約閑聊了大約2、3個小時后離開了柏林王宮。
威廉一世作為王宮的東道主將佩西尼送上馬車略微有些歉意的對佩西尼說“實在對不住特使閣下,讓您白跑一趟。不過,您的話我將會原封不動的帶給威廉四世國王陛下?!?
“與您聊天,我感覺非常愉快。希望下次還有機會一起聊天?!迸逦髂岫Y貌性的脫帽致敬后,從新將高腳禮帽帶在頭上。
“等等。”威廉一世叫住了佩西尼說“特使閣下是準備離開普魯士了?”
佩西尼意味深長的說“親王閣下,首先我是法蘭西人普魯士并不是我的國家,其次我要將總統閣下對于和平的期盼帶給整個德意志。德意志中并不是只有普魯士一個強國,我還需要拜訪奧地利帝國的弗朗茨陛下。不能再普魯士久留,非常感謝親王閣下能夠耐心聽完我的嘮叨?!?
話畢,佩西尼坐上了帶有霍亨索倫標志馬車揚長而去。
目送佩西尼離離開后的威廉一世,來到了柏林王宮的某間書房中。
書房內腓特烈威廉四世一臉憂慮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來回踱步,靴子踏在地板上發出了沙沙的響聲,威廉四世的心情有些焦躁不安。
“陛下!”威廉一世看著威廉四世恭敬的說道。
“你感覺這個總統特使如何?”威廉四世的聲音有些僵硬的說。
“有些愛吹牛,但是可以話語中不難聽說坐在法蘭西總統座位上的那位革命者恐怕想要借助普魯士削弱奧地利。”威廉一世筆直的站在威廉四世面前沉思了片刻后,用軍人的直覺對于威廉四世說。
“不要站著,坐吧?!蓖氖乐匦碌淖谵k公室椅子上雙手合十放在書桌上對威廉一世說。
“是!”威廉一世坐在威廉四世是的對面,他的手端正的放在大腿上。
“對于現在普魯士的局勢,我想問問你有什么看法!畢竟你也是霍亨索倫家族的一員。未來的普魯士王國會交到你的手中?!蓖氖勒\摯的對威廉一世說。
“陛下,我覺得這是我們將德意志王公拉攏到身邊的最好機會。只要我們能夠打敗奧地利,普魯士將會取代奧地利成為整個德意志的龍頭?!敝鲬鹋傻耐皇喇斎贿€是覺得用戰爭來決定一切“陛下,您真的覺得施瓦岑貝格會讓我安穩的平分德意志吧!那只是他的緩兵之計,一旦他處理要奧地利帝國內部的事情將會立刻騰出手來將普魯士打回原形?!?
威廉一世說的話,威廉四世有何嘗不知。普魯士的力量雖然說已經和奧地利相差無幾甚至在某些方面還有些超越(威廉四世自認為),但是威廉四世并沒有忘記奧地利的身后站著一個龐然大物-俄羅斯帝國。
1848年威廉四世的行為令本來親普的尼古拉一世有些厭惡普魯士,外加上威廉四世不愿意廢除1848年所制定的法律讓普俄關系更加蒙上了一層薄紗。
施瓦岑貝格赤裸裸的拉攏俄羅斯帝國的行為威廉四世并不是視而不見,但是他手上所能掌握的牌實在是太少了。
“陛下,如果我們有法蘭西的支持的話。完全可以抵消圣彼得堡的影響,沒有圣彼得堡的情況下,普魯士戰勝奧地利輕而易舉?!蓖皇蓝分景簱P的說。
在他看來只要有法蘭西的支持,俄羅斯帝國絕對會慎重考慮干涉奧地利戰爭。
“威廉,你要記住君主與共和永遠不可能在一條戰壕。普魯士王國永遠不會與謀殺國王的人結盟。”浪漫主義保守色彩的威廉四世并不是一個俾斯麥式的外交人員骨子里的浪漫保守讓威廉四世可以通過普魯士憲法缺無法原諒一個弒君者的國家,更何況普魯士與法蘭西的關系可以說是半個世仇。
威廉四世用手指輕輕的敲擊紅木芯制作的書桌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更可況,俄羅斯帝國絕對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