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的發生,沙俄干涉的同時,法蘭西必然也會干涉。到時候整個德意志又要變成像三十年戰爭時期的場景。”
自認為看清奧地利虛實的威廉一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是,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我很難想象我們這一代人還能否看到普魯士成為整個德意志的主人。”
“我們這一代不行可以下一代,我與勃蘭登堡公爵的立場是一樣的,普魯士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蓄意挑釁奧地利。能夠維持我們的同盟是最好,再不行的話……”威廉四世沒有再說話,威廉一世明白威廉四世的意思。
“如果說是奧地利帝國蓄意挑釁呢?”
“不到萬不得已,只好刀兵相向了。普魯士可不是任人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親王閣下難道不想要為子女留下一個嶄新的普魯士成為像腓特烈大帝一樣的人物嗎?”佩西尼的話像跗骨之蛆一樣纏繞在威廉一世的心中在威廉一世心里埋下了一粒名為野心的種子?
……
天熱漸漸的暗了下來。在柏林轉了小半圈的維克托回到了駐普使喚。
佩西尼早已坐在大使館的沙發上愜意的品茶。
“怎么樣了?”維克托好奇的詢問佩西尼說。
“腓特烈威廉根本不愿意見我,接待我的是他的弟弟。”佩西尼端起一個小巧玲瓏的茶杯小酌一口后說“不過,他的弟弟可是一個十足的主戰派?!?
“我們帶著德意志和平而來。既然普魯士不愿意接受我們和平的理念,我恩可以選擇另一家。我相信奧地利的首相對于我們的和平理念一定會大為贊賞。”
本身就是就將這次德意志出訪當做出國旅游的維克托只是順便挑撥一下德意志境內的矛盾。
即使普魯士拒絕了對于維克托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普魯士拒絕了奧地利肯定會同意。
維克托可一直沒有忘記在前世《歐洲霸權》中對于施瓦岑貝格的描述。
作為奧地利天命中最后一個ssr首相,同時也是一個堪比俾斯麥一樣的人物。施瓦岑貝格一直到死都想將普魯士壓在地上錘。只不過受限于大國之間復雜的關系,特別是法蘭西的不支持讓奧地利沒有機會施展拳腳。
這一次維克托就是來解放施瓦岑貝格首相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