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康羅貝爾的思想有一些的偏離了軍人的思想。
軍人投身進入政治中未嘗不可,但是必須要脫去軍隊一層外衣進入軍隊。
聽到康羅貝爾分析的維克托同樣也明白了自己的父親為什么會在1856年康羅貝爾擔任克里米亞總司令回國之后迅速冷藏這個將軍,然后在奧地利與法蘭西的戰斗中啟動了一大批軍事新星。
比起康羅貝爾,麥克馬洪、巴贊更像是一直純粹的軍人。
誰也不喜歡自己手下的將軍過多的在政治涉足于政治。
不過,鑒于康羅貝爾未來對于波拿巴派的忠誠維克托還是小心的提醒說“準將閣下,你是一個將軍不是一個政客。”
康羅貝爾才反應過來對維克托說“少校,我……”
“康羅貝爾準將,我知道一個軍人適當了解政治是有好處,但是請不要涉獵過多,妄圖橫跨軍隊與政治的軍人下場往往都是被統治者冷藏,甚至遭來殺身之禍。有的時候,適當的糊涂對于雙方都有好處。”維克托真誠的對康羅貝爾說道。
康羅貝爾同樣反應過來自己有些過于偏離了一個將軍的責任,而向一位政客發展。
維克托當然也知道打一個大棒給一個甜棗“康羅貝爾準將,有空的時候多到總參謀部了解一下。未來你的工作重心會在那里。總參謀體系對于整個法蘭西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我希望未來你能肩負起總參謀長的職業。這也是總統所希望的。”
“我一定不會辜負總統的希望!努力做一個純粹的軍人。”康羅貝爾感激的看著維克托,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康羅貝爾從前并沒有發現自己的“錯誤”,如果不是維克托的提點,總統或許在一段時間信任自己,但是時間一長。
這種信任將會被替代,疏遠也就成了人之常情的事情。
“準將閣下,法蘭西的未來還要靠我們的雙手開拓。”維克托說。
“法蘭西的未來……”康羅貝爾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