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太子的魯道夫波拿巴顯得異常的激動。
“陛下,巴黎已經革命了!”甘末林元帥十分平靜的對維克托波拿巴說。
“我的元帥,這次是誰登上了巴黎的舞臺。”
盡管維克托知道即將登上巴黎舞臺的是哪個勢力,他還是忍不住想親口詢問道。
“陛下是蘇維埃,是工人!”甘末林注視著眼前的這位拿破侖四世。
“蘇維埃??!這我就放心了!”
甘末林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并沒有發生,拿破侖四世用一種欣慰的語氣回應甘末林仿佛像一位看著孩子成長的老父親一樣。
“你們的最高領導人就是那那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尤里同志吧!這么說起來,能不能讓我這位失勢的老人見見他?!本S克托對于這位尤里同志比較好奇,他不會真的有什么心靈操控儀之類的東西吧!
“這個”甘末林躊躇了片刻。
“我一個80多歲的老人還能干些什么?隨便一陣小風都能把我的命取走!”維克托寬慰甘末林說“好歹我也曾經說你的君主?!?
“不用,我來了!”一個頂著大光頭的法蘭西人走入了杜伊勒里宮“我們又見面了。尊敬的維克托陛下?!?
“元帥,魯道夫,你們能不能先行離開,我有些話想和這位同志談一談!”維克托自來熟的稱呼尤里為同時。
“尤里同志!”甘末林有些擔心這位光頭男子的安危。
“元帥去吧!守護好巴黎才是你的責任。”尤里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問題。
甘末林與魯道夫波拿巴一同離開了杜伊勒里宮的書房,書房中只剩下了維克托波拿巴與尤里。
年僅8旬的維克托波拿巴用略微有些顫抖的手的從抽屜中去除茶葉泡上一壺茶葉,給尤里倒上一杯后說“來自古老東方的茶葉,想必你一定喜歡?!?
“你為什么要幫助我?”尤里看著茶葉對維克托波拿巴說。
維克托露出一個老頑童式的微笑說“我并沒有幫助你,我只是在盡我自己最后的努力。對了停留在南部的集團軍,你準備怎么辦?哪里可是有一群保王黨的余孽!”
“我已經任命加利埃尼與魯菲作為南部集團軍的總司令,一旦南部集團軍發生兵變,加利挨尼行駛我賦予他使命?!庇壤锏脑捳Z中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意,南部集團軍可能會面臨一場腥風血雨“駐守在烏克蘭的集團軍將會協助烏克蘭與白俄羅斯建立一個完善的蘇維埃制度?!?
“這么說起來,霞飛元帥同樣也是你們的人?”對于霞飛叛變的消息,維克托并不感到意外,他本來就是一位同情左翼人士的將領現在整個巴黎被控制的情況下,霞飛只能向巴黎表示效忠。
“霞飛將軍只能說是一位中立人士,他并不屬于左翼,但是同樣也不偏袒資本家。我們只要掌握巴黎的權利整個法蘭西他們自然會選擇巴黎?!庇壤锏脑捳Z中透露著強大的自信力“萊茵蘭與阿爾薩斯—洛林的蘇維埃已經成功的建立,西里西亞正在發生一場史無前例的革命。整個歐洲的形式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亞平寧地區你們準備怎么辦?”維克托與尤里就像兩位相識很久的忘年交一樣飲茶攀談。
“亞半寧半島的壓迫無疑是最嚴重的,我們已經特意讓墨索里尼同志前往亞平寧地區調研在,沒有調研就沒有發言權。”
聽到墨索里尼大名的維克托差點將自己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沒想到墨索里尼這個濃眉大眼的也叛變了革命。
“怎么了?”尤里有些疑惑,維克托為什么對于墨索里尼的名字有這么大得反應。
“沒什么!”維克托輕輕擦拭了嘴角。
“墨索里尼曾經對我說亞半寧半島的封建殘余氣息依舊嚴重,能不能先進入資本主義然后再踏入shzy!”尤里抿了一口茶葉對維克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