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說?”維克托好奇尤里的態度。
“我跟他說,列寧同志領導的也是一個半農奴制度的工業國家,這是右傾的保守主義作風。”尤里對維克托接著說道。
“萊茵蘭地區的處理呢?”
“萊茵蘭與南德意志地區將會以加盟國的方式并入法蘭西。”尤里沿用了列寧的策略將萊茵蘭與南德意志變成了加盟國“你應該知道,巴黎本身就是一個有著極度高傲的城市,你設計了一套上游鄙視鏈順利的滿足了巴黎本土的愿望,同時也讓處在下游的萊茵蘭人熱切的渴望提升自己地位,他們有將萊茵蘭以外的德意志地區領土的人視為鄙視鏈的最末端。”尤里將維克托的政策剖析了一遍后說“這種歧視本就不應該存在。”
“我給你一個建議,最好將萊茵蘭與南德意志變成一個自治州。”蘇維埃的經驗讓維克托好心你提醒了一下尤里。
“好的,我會注意一下!”尤里并沒有像當年大革命對待暴民一樣對維克托進行仇視,尤里反而認真思考了維克托的建議。
“我很好奇,你當年抓住我的時候,為什么不殺了我,你明明有機會殺我。”尤里看著眼前已經垂垂老矣的維克托說。
“殺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先進的生產力必將取代落后的生產制度。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帝國的制度與資本主義的制度已經不符合時代的發展,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gczy的可能性。”
老實說,維克托同樣也不看好這支隊伍,東歐劇變、蘇聯解體紅色陣營徹底的肢解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無產者的枷鎖再次待在了人民的身上。只有古老的東方還殘留著一點點火星,至于能否燎原整個世界維克托同樣也不敢確定。
維克托對尤里說“至今沒有一個帝國能夠萬世長存,羅馬帝國倒下了,拜占庭帝國倒下了、神圣羅馬帝國被肢解、波拿巴帝國同樣也搖搖欲墜。既然注定要毀滅,為什么不可以在毀滅的廢墟上建立一個希望,哪怕緊緊只是一個烏托邦也好!”
維克托開始追憶起往昔的歲月喃喃自語道“當年,我在倫敦與馬克思見過一面。為此我們還大吵了一架,那個頑固的老頭子相信無產者沒有國界的說法,但是我知道即使是無產者之間同樣擁有矛盾,要分清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真的很難。資產階級同樣也不愿意坐以待斃的等待死亡,他們必然會尋找改良的方法。當時的我堅信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還要有很長一段斗爭的路要走。”
維克托發出了一聲感慨說“年輕的我絕對不會想到老年的我會選擇這一條道路。尤里同志至于我為什么會幫助你,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曾經也是一位gczy的接班人。”
“蘇維埃的建立并不是斗爭的終點,而是一個新斗爭的。你們的革命實在是過于簡單,革命途中必將會有一大批投機者混入你們的陣營中。如果他們占據高位的話,你們應該怎么辦?”維克托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革命不缺乏投機者關鍵是如何能避免投機者隊伍將整支部隊腐化是一個問題“一要靠信仰、二要靠體制。法蘭西比蘇聯甚至其他地方都比較好的一點就是巴黎的這些人民,三就是要靠人民。人民路線是必不可少的路線,官僚們變成了在九天之上的人,那么血也就白流了。最后,我只希望法蘭西能夠更加的繁榮昌盛,gczy世界能夠將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徹底消除。”
“我們可以將你送到美國!”尤里忍不住對維克托說。
“不用了!就讓我這個老頭子最后一腔熱血讓整個舊時代拉上帷幕。未來的時代要靠你們去完成,我只是一位被時代拋棄的老人。”
從巴黎新政府的到來的時候,維克托已經決定用他的生命為新政府鋪上一條道路。
“或許下去之后,我還能在馬教主的面前自稱學生,這樣的感覺也不錯!”尤里漸漸的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