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區中與銀行家素來沒有任何交情,其中的某些工業資本家更是對于銀行家的貪婪十分的厭惡。
剩下的一批人選擇默不作聲的飲酒,他們就是身處巴黎的貴族們1830年至1848年之間,他們的利益與銀行家的利益已經緊緊的聯系在了一起,他們其實與銀行家并沒有差別,只不過相較于奧爾良派銀行家的無恥,他們還保留了一絲對于亨利五世的敬意,只不過這一絲敬意換作金錢的話恐怕連一法郎銀幣都比不了。
“法盧閣下,我們的勢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教會已經逐漸的疏遠了我們。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聯合了,只有與奧爾良派聯合在一起,我們才能夠成功,路易菲利普已經死了。我們與奧爾良派已經沒有仇恨了。現在正是攜起手來一同面對波拿巴總統的時候了。”貝利耶作為正統派的另一個支柱,他站起身來大張旗鼓的反對法盧伯爵的言論。
愛麗舍宮派的動作已經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機,議會中許多的溫和共和派與少數的奧爾良派正在加入愛麗舍宮派的麾下,愛麗舍宮派逐漸成為議會內僅次于奧爾良、正統的第三個派系,與此同時,山岳黨的人數也在與日俱增越來越多的共和派認同山岳黨的主張,只有共和派的力量在逐漸的衰退。
“先生,你要讓我們放下祖輩的仇恨與奧爾良派的投機客進行合作?”法盧冷笑著說“我們與奧爾良的仇恨永遠也不可能化解。”
“亨利陛下已經向我表示要聯合奧爾良派一同行動。”貝利耶放出了一記重磅炸彈,他企圖利用亨利五世同意的假消息將正統派在他既定軌跡中拉攏。
貝利耶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個舉動非但沒有化解矛盾反而讓矛盾更加的激化,法盧伯爵公然宣稱即使是亨利陛下的命令也不能阻止他仇視奧爾良派。
本身人數越來越少的正統派再次陷入了一場分裂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