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雙方的支持者都不喜歡共和。奧爾良才能勉強與正統(tǒng)派湊合在一起先將共和結束后在決定利益的分配,正統(tǒng)派鮮明不合作的態(tài)度讓奧爾良派也有些無奈。
維克托坐在總統(tǒng)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品嘗點心,擺弄著自己特意訂制的象棋,玩左右互搏之術。
至于為什么不用西洋棋,概因維克托不會下西洋棋。
維克托一面擺弄著象棋,一邊說“現(xiàn)在的秩序黨已經更加的四分五裂了,失敗的聯(lián)合將會加劇秩序黨的撕裂。忠于我們的議員越來越多,繼續(xù)留在他們陣營的越來越少。我想這樣的局面是梯也爾他們無法忍受的,如果在不尋求突破口的話,梯也爾他們的勢力范圍就會被我們進一步的壓縮,到時候,他們的國王就保不住了。”
拿破侖三世順著維克托德思路往下說“如果他們動手的話,他們只會在憲法層面動手。我們呼吁連任的聲音已經讓秩序黨的一些人感受到了威脅,奧爾良派勢必會尋找理由限制普選法。”
“待到奧爾良派限制普選法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裹挾民意命令軍隊徹底占領巴黎的每一條街道。到時候共和還是君主將會由波拿巴來定義。”維克托將拿破侖三世還沒有說的話說完后,用左手的車將右手的帥將死。
“我剛剛收到情報,施瓦岑貝格與弗蘭茨約瑟夫已經離開了圣彼得堡。不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歐洲的局勢才過去了40年,又將迎來動亂了。”拿破侖三世看似悲天憫人的表情中透露著一絲愉悅。
整個歐洲如果像48年之前如同一灘死水的話不利于法蘭西的行動,反法的恐懼癥依舊深入各國的骨髓中。只有讓沙俄、奧地利這兩條鯰魚都動起來,整個歐洲被攪得天翻地覆的時候,不列顛才會進行干涉。
法蘭西將會成為不列顛在歐洲的盟友幫助不列顛維持歐洲的秩序,1815年各國安放在法國身上的枷鎖也會被一一掙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