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弟,大多數(shù)的藥草都在此地,還有兩樣馬上就到,讓你久等了。”張海拿著單子,笑瞇瞇的道。
徐毅抱拳道“多謝張師兄操勞了。”
“呵呵,不客氣,不客氣。”
尚武、劉欣和葛藤三人面面相覷,心中感慨萬千。
他們三人為了攀上張海,這一個月可是動了不少小心思,送的禮物加起來也有五金以上了。但張海對他們一直都是頗為冷淡,愛理不理的。
可是,在知道徐毅丹師的身份……哦,現(xiàn)在的徐毅甚至于連一個正式的丹師學徒都算不上,但就算如此,張海對待他的態(tài)度也是迥然不同。
雖然不至于是溜須拍馬,但最起碼也是好言相待,沒有絲毫怠慢。
然而,徐毅對張海的態(tài)度不以為奇,因為他此前來此之時,都是使用呂方的名帖采購藥草,凡是經(jīng)手之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一點也沒有小鬼難纏的感覺。
突然,有人快步跑來,口中大叫道“張師兄,于執(zhí)事找你,快點過去。”
張海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失色道“于執(zhí)事找我什么事?”
那人搖頭道“不知道,但是看執(zhí)事的樣子,似乎有些怒火,你要小心為上啊。”
張海嚇得臉色慘白,他看了眼尚武和徐毅,勉強拱手,快步離去。
于執(zhí)事突然找自己,不會還是因為此事吧?就算不是為了這件事,估計自己也會受到什么事情的牽連。哎,真是流年不順啊。
他三步并作兩步趕到院子,敲門而入,垂下頭道“執(zhí)事,小人來了。”
于敦點頭,將手中單子遞了過去,道“這是你帶來的?”
張海心中一個咯噔,暗叫不妙,果然還是因為這件事情。但是在于敦的眼神之下,他可不敢抵賴,只好點頭道“是,執(zhí)事大人,那人確實是癡心妄想,小人這就出去將他罵走。”
雖然他很愿意與一位年紀輕輕就能夠開爐煉丹的外門弟子交好,但若是因此而得罪執(zhí)事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于敦冷哼一聲,道“你說那人剛上山,他叫什么名字?”
“這狂徒叫徐毅。”
徐毅,果然是他。
于敦眼眸微微一亮,隨后勃然大怒“狂徒?老子看你才是狂徒。”他直接一腳踹了過去,這一腳勢大力沉,將張海踹了個跟頭。
張海順勢在地上滾了一圈才爬了起來,口中唯唯諾諾的道“是,您說的是。”
這一刻,張海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了。
罵徐毅狂妄的人是你,順著你的口氣罵人還要被你踹,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不過,這些話他也就是在心中念叨幾句,無論如何都是不敢說出口的。
于敦冷冷的看著他,道“既然是徐毅,你為何不早說。”
張海頓時就是啞口無言,您老什么時候給我說話的機會了?他臉上肌肉抽搐兩下,昧著良心道“是小人疏忽了,請大人責罰。”
“算了。”于敦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徐毅現(xiàn)在哪里,請他過來一敘,快去。”
“是。”張海連忙爬了起來,一路小跑的趕了過去。
來到庫房之外,卻沒有見到人,他心下大為焦急,扯著一人問道“師弟,剛才站在這兒的那幾人呢?”
“哦,他們領完了草藥,剛走。”
張海臉色大變,轉身邁開雙腿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此時,徐毅四人已經(jīng)離開庫房,正在下山的路上走著。
劉欣憤憤的道“庫房的人真是狗眼看人。”
“是啊,是啊。”尚武朝著他使了個眼色,連忙道,“徐師兄您開的單子,他們還敢推諉不給,太過分了。”
劉欣倏然醒悟,連連點頭。
徐毅啞然失笑,知道劉欣其實在不忿張海的對人態(tài)度。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