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算了吧,那個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那一副年輕人的臉,干個事全憑本心,不為蒼生,我都覺得他就是個魔教中人。”年輕人連忙搖頭,還沒等老道士說出口,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那你不找他咋辦啊,那要論本事的話,還是他本事最大,說不準就有辦法了。”
“屁話,都是……”江楓說著,自己閉嘴了“找就找啊,不過我話說在前頭,你別指望我給他好臉色。”
……
“是嘛,還有這等事?”
一個身穿著淡青色長衫的青年人坐在茶桌前,手中捏著一個碧玉的小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看著對面興致勃勃的少年,輕笑道。
在蟬國皇城之中最繁華的地段,有一茶樓,茶樓三層,實則為三層半。ii
一層最廣,從大門進去之后,有些茶桌茶位,側方有一樓梯,上去之后也是一圈桌椅,最好的位置便是這閣樓中靠著窗戶的位置,那里向里看便是戲臺,向外看便是街道。
青年人對面坐的是個少年,從衣裝看去,少說也是一方富商的后人。
這少年托著下巴看著青年人,想從青年人臉上看出點什么,但是看了許久,還是搖了搖頭。
“蟬叔,您都沒聽過這個傳說的嗎?”
這個青年人便是這名為“伍茗軒”的茶樓老板,姓“牧”名“咫蟬”。
這蟬字與蟬國的蟬所撞,但皇家卻不降其罪,不令其改,也有人說,這個蟬字便是蟬國開國皇帝所賜。
牧咫蟬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身出塵的氣質,他人看去仿佛是一塊無暇的碧玉。ii
可雖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在對面少年人還在總角之年時,這伍茗軒和牧咫蟬便已經在此地駐足。
少年人十五六歲,正值舞象,這十年來除了有什么重要之事,從未缺席這伍茗軒。
“九皇子,你可還知道些關于這傳說的事?”牧咫蟬對這些傳說中的事有些興趣,知道的多一些,也可以多編幾段書,同這些茶客所講。
這少年便是這蟬國最小的皇子,名叫燕歸明,排第九,不喜朝政,就偏偏喜歡在這茶館中泡著,有時聽牧咫蟬講書,有時聽兩出戲,就連皇上都快忘了還有這么一個兒子。
“有,蟬叔,這個故事其中還有您哦。”燕歸明神秘兮兮的往前湊了湊。
“哦?怎么說?”牧咫蟬抿著茶,臉上浮現起一些好奇的神色。ii
“皇宮中都傳說,您就是這位奇人,不然十年過去,您怎么還是這般模樣,一點都不見老呢。”燕歸明盯著牧咫蟬,生怕漏過什么系列。
牧咫蟬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鬢角“誰說我一點沒老,你看我這些天,兩鬢都有些染雪的意思了。”
“切。”燕歸明撇了撇嘴“蟬叔你要是和我一起走在街上,任誰都覺得咱們兩個像是兄弟,哪里會想到數十年前您就是這幅模樣,不像我父王,剛剛過了不惑,看起來已經像風中的殘燭一……”
“呦,少爺,這可不敢胡說。”牧咫蟬連忙捂住了燕歸明的嘴。
燕歸明瞪大了眼睛,好像也被剛才自己的話嚇住了,連忙左右看看,輕輕的扇了自己個嘴巴“錯了錯了,父王萬壽無疆,父王萬壽無疆。”ii
“我這每天無論什么事都不操心,就給你們講些江湖故事,再喝喝茶,四處轉轉,這又怎么會老呢。”牧咫蟬提起小壺給燕歸明續上半杯“哪像你父王,每天都得操心國家大事。”
十六年前,蟬國開國皇帝駕崩,燕歸明的父親登基,同年生下了第九子,起名歸明。
“哎……”燕歸明長長的嘆了口氣“真想回到小時候,父王身體硬朗,兄長們可以和諧的相處。”
“想這些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