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得尷尬,牛二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邁開步子走開一段距離,還念叨道“那啥,我還不累,再去挖一會!”
“水牛,我們別管他,休息吧,一會該吃飯了!”
就在這個時候,牛大力不經意看了眼自己的弟弟,發現他突然原地開始跳來跳去,發出一陣“嗷嗷”的怪叫聲。
他心生不滿,喝訴一聲“你跳什么,跳大神請先生上身嗎?”
牛二力臉憋的老紅,兩手握著左腳,跳轉身來“跳什么大神,我踩釘了!”
“什么!”牛大力快步走過去,扶著弟弟原地坐下,抬起他的左腳“讓我看看!”
一旁的大水牛也是趕忙走過去,詢問“沒事吧?”
只見一根銹跡斑斑的釘子,穿透了牛二力的破解放鞋,只有小半截還留在外面。
一定是廢墟沒有清理干凈遺留下來的,這種釘子起碼也有十公分長,這解放鞋的鞋底才多厚,人的腳板才多厚,肯定是直接給穿透了。
“弟,你忍著點啊!”牛大力抓緊釘子尾部,深吸一口氣,隨后迅速扯出。
“啊!”
牛二力沒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臉色十分難看。
“二力,沒事吧?”大水牛見狀十分緊張,這么長一根釘,扎進肉里想想都腳底發疼。
牛大力看了眼手中那帶血的生銹釘子,將其揣進口袋中,隨后又掏出一個布袋子,取出一點煙絲卷上,遞給牛二力“來,抽支煙就不疼了。”
牛二力接過煙卷用火柴點上,深吸了一口,果然緊皺的眉頭都放松下來,一臉淡然甚是享受,暫時都忘卻了腳底的疼痛。
對于抽煙的男人來說,沒有什么事是一支煙解決不了的。
從心理學上講,這就是自我催眠,大有一煙在手,天下我有之勢。
趁他享受香煙的時候,牛大力小心翼翼的將解放鞋脫了下來,而牛二力僅僅只是皺了一下眉頭。
脫下解放鞋,他們發現,那釘子果然貫穿了牛二力的腳板,上下各兩個黑色血洞,但鮮血并沒有往外流出來多少。
牛大力先是觀察了一會,隨后扭頭吩咐了一句“水牛,快去把我的白毛巾拿過來。”
“好嘞,我這就去!”大水牛也不敢怠慢,快步走出工地,同時低頭仔細的觀察地面,生怕自己也來上一下。
被牛二力慘叫聲吸引而來的姜應看見急匆匆迎面走來的大水牛,著急的問道“水牛叔,發生什么事了?”
大水牛見是姜應,也就停下腳步“小姜老師,是二力,他剛才被釘子扎到腳了,我去取大力的毛巾給他包扎!”
說完大水牛又急匆匆的趕往放毛巾的地方,沒等他走幾步又被姜應給攔下。
“水牛叔,扎傷二力叔的是不是廢墟里留下的留下的生銹釘子?”
“是啊!”大水牛很是奇怪的點了點頭“小姜老師,怎么了,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啦,問題大發了!”說完姜應便快步走向工地,留下大水牛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被釘子扎到還能出大問題?”大水牛十分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一個深點的小傷口養段時間就好啦。
實在想不明白,他搖了搖頭繼續朝放毛巾的地方走去。
“大力叔,二力叔沒事吧?”很快,姜應就走到工地,看見了牛大力,還有正坐在地上享受香煙的牛二力。
兩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同時抬起頭“是小姜老師啊,你怎么過來了,這里危險,被釘子扎到就不好了。”
姜應蹲了下去,開始觀察牛二力的傷口“我聽說二力叔被釘子扎到了,就過來看看。”
這時,取毛巾的大水牛也拿著毛巾回到這里,將手中的毛巾遞給牛大力“大力,給,快給二力包扎吧!”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