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刀鷺殘拖到了廣場,葉星河看到,此時在廣場中央的擂臺上,正滿滿的排著許多人,人群前擺放著一張大桌,桌上擺放著一個盒子,桌前坐著幾個忙著登記的人,此時人群正順序井然的上前抓鬮。
見狀,刀鷺殘拉著葉星河加快了幾分腳步,嘴中還說道“快點快點!人家都開始了!我們倆又得排后面了。”
兩人走上擂臺,排在了隊伍的后方,由于只是上前抓個鬮,隊伍的行進速度還是蠻快的,不消片刻便排到了葉星河二人。
葉星河先一步上前,隨手從盒中抽出了一張紙條,將紙條打開,上面寫了一個玄字,葉星河將字條遞給登記人員,上報了自己的姓名后轉身向臺下走去。
很快,刀鷺殘也跟了下來,他興致勃勃的勾住葉星河的肩膀問道“葉星河,你抽的什么組啊,我是天組,我們倆分到一起了嗎?”
葉星河先是有些嫌棄的將刀鷺殘的手甩脫,隨后搖頭說道“我是玄組的。”說完,葉星河見刀鷺殘竟還有些失落的意思,他一個暴粟打在刀鷺殘頭上說道“分不到一組豈不是更好!你是不是傻?”
刀鷺殘卻搖了搖頭說道“才不是,若是我們能分到一組,并且還能排到一起對戰的話,你就可以認輸啊,這樣我豈不是能穩贏一局。”
葉星河扶額微嘆,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刀鷺殘這小子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由于二人排在隊伍的末尾,在他們下來之后,擂臺上就已經空無一人了。
看了看空蕩的廣場,正待二人將要離開之際,一道熟悉的人影姍姍來遲的跑上了擂臺,正是王佐,他快速的領好了紙條報完了名,正巧也看到了臺下的葉星河二人,隨之起身向著二人走來。
葉星河二人見狀頓住了腳步,想看看這個王佐想要干什么,只見王佐來到二人面前,先是微微施禮,隨后沖著葉星河開口說道“葉公子,前日偶有一見,未能深交,當日小弟便深感葉兄功法玄妙,不知葉兄今日可否賞臉,與我酒樓一敘?”
王佐的話都是對著葉星河說的,他甚至都沒有多看刀鷺殘一眼,似是將他當做了葉星河的隨從一般,刀鷺殘受此輕視自是不悅,怒冷哼一聲就要發作。
葉星河忙拉住刀鷺殘的胳膊,手上微微用力將他叫停,隨后看著王佐含笑回道“王兄請了,當日王兄趁人之危的英姿同樣深得我心,不過小弟今日的功課還沒做完,若是就這樣與王兄去飲酒免不了師傅的一頓責罰,我看我們還是改日再聚吧,小弟這便先行告辭了。”
說完,葉星河拉起刀鷺殘便向回走去,王佐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眼神微凝,冷冷自語道“哼!給臉不要臉。”隨后,他一甩衣袖,向著另一個方向快步離去。
走在路上,刀鷺殘不住的沖著葉星河夸贊道“我說葉星河,你也太厲害了!只言片語就將他氣成那樣!你剛看沒看見他的表情,臉都讓你氣綠了。”
葉星河并沒有融入進刀鷺殘的“快樂”之中,他擺了擺手打斷刀鷺殘,隨后沉聲說道“那個王佐,我總覺得他不簡單,之前崔瀾的死絕對和他脫不了干系,這種陰霾之人,你最好還是離他遠點,還有你那火爆的性子也該改改了!”
刀鷺殘聞言不屑的梗了梗脖子,他指了指身后的大刀說道“我耍的一手狂刀,自然該狂一些,性子是改不成了,至于那個王佐,他若是敢來找小爺的麻煩,那也得問問我手中的闊刀不是!莫不是你覺得我會怕了他不成?”
見與刀鷺殘說不明白,葉星河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隨你。”
第二天清晨,刀鷺殘帶著武霏早早的出門比賽去了,葉星河則依然如往常一樣來到后院練劍,因為排位賽一共歷時四天,按照天地玄黃的順序依次進行,葉星河的玄組要在第三天才有比賽。
葉星河本在院中專心致志的砍著木人樁,一個不速之客卻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