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星河離去的背影,權爺臉色鐵青,咬了咬牙,同樣起身離去,出了云上酒家,權爺七拐八繞的走進了一處較為隱蔽的院落之中。
庭院中,王佐正悠閑的躺在搖椅上品著茶,權爺走上前去,低聲對著王佐耳語了一陣,王佐的臉色隨之逐漸變的陰沉,他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既然這樣就休怪我無情了!權哉盛!和上次一樣,做的干凈點。”
權爺聞言忙一躬身,滿是為難的說道“王公子!這,這可不好辦啊,這小子天天在云上酒家里也不出來,那地方,咱們可告罪不起啊。”
王佐聞言,狠狠瞪了權爺一樣,氣沖沖的說道“那怎么辦?你知道這次的州武大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云州的魁首我可是勢在必得的!”
聽出王佐言中的怒意,權爺將腰彎的更低了,他略帶征求的說道“王公子您看,云上酒家我們的確惹不起,但是參賽的時候那小子是肯定要出來的,王公子我們就在玄組排位賽的當天動手,您看如何?”
王佐聞言挑眉問道“當天的排位賽動手?怎么動手?”
權爺忙回道“王公子,玄組內還有一些我們的人,若正常比斗自然拼不過那小子,可若是我們使些手段,讓他們以死相抗,俗話說以命相搏勇冠三軍,到時那小子就算不死也得蛻層皮,最后公子你在上場,將他給直接了結了”
王佐沉吟了一番點頭說道“嗯!這個辦法實在是不錯,你小子腦子轉的的確快,對了!何文何武那邊你們聯系的怎么樣了?”
權爺在得到王佐同意后長舒了一口氣,就要將腰直起,不過在他聽到王佐后面的話后,剛剛直起的腰身便再次彎了下去,他滿是瑟縮的說道“王公子,何文何武他們油鹽不進啊,何家,何家也不是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王佐便怒極而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嘴中怒吼道“這個惹不起,那個也惹不起!我給你出錢可不是要聽這些的,他們你惹不起,莫非我王家便是你惹得起的?我勸你在排位賽之前將他們兩個給我辦的明明白白的,否則我扒了你的皮!滾!”
權爺聞言忙聲應是,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屁滾尿流的奪門而去。
葉星河當然不會知道這些,此時的他已經再次回到后院中了。正在專心致志的砍著眼前的木人樁,云裳突然向他走了過來,葉星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躬身沖著云裳施了一禮。
云裳抬手將葉星河扶起,她瞥了一眼葉星河說道“今天來找你那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他來找你是要做什么?”
葉星河聞言,沒有隱瞞的將事情對云裳敘述了一遍,云裳聽后皺了皺眉,隨后她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玉哨遞給葉星河后說道“此人行事向來陰毒,最愛使些上不得臺面的陰招,此番必定對你懷恨在心,你將這個哨子帶在身上,遇到危險便吹響它,只要你還在這云賀城中,為師便可出手救你。”說完,云裳不再理會葉星河,轉身離去。
看著手中的玉哨,葉星河有些發愣,似是沒想到云裳這么關心他,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些暖意在心中流過,笑了笑,葉星河將玉哨揣在了內兜之中,隨后轉身再次對著眼前的木頭人開始了枯燥的劈砍。
日子就這樣來在了后天,葉星河早早起身向廣場走去,他雖然排在今天末尾上臺,但是由于排位賽的賽制很快,并且能排到這的也都不是庸手,來這看看他們對戰也不失為一種樂趣,整日對著個木人樁,哪怕葉星河再有定力,心中也是有些枯燥的,
正待葉星河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你來我往的對戰之時,王佐突然湊到了他的身邊,葉星河并沒有理會湊過來的王佐,依然盯著臺上的比斗。
王佐毫不在意,同樣將目光轉向擂臺,嘴中滿是威脅的說道“小子,馬上就到你上場了,真是不湊巧,你我竟排在了一塊,我勸你一會還是小心使招,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