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清臉上依然遍布著怒氣,他冷聲問道“那哥哥說該當如何是好?難不成就這樣咽了這口怨氣不成?”
羽墨濁擺手說道“當然不是,這乃動我羽家根基之事,我豈能讓弟弟你咽下這口惡氣!”
一旁的羽云開口說道“聽濁兒的意思是,已經有了良謀妙策?不如說來一聽!”
羽墨濁笑了笑說道“來來來,先坐先坐!”隨后,羽墨濁拉著父親與弟弟,在屋內的茶幾前坐了下來。
羽墨濁抬手斟了三杯茶,隨后才開口說道“不瞞父親,我的岳父洛無果對暮州覬覦已久,此次叫我回來也是想讓我尋機得勢,若謀成,這偌大的暮州也該換換主人了。”
羽云眼前一亮“濁兒,你的意思是?”
羽墨濁冷笑一聲說道“沒錯,這暮州改姓羽豈不美哉?爹爹可知前些日的武首擂上,曾發生了一件大事!”
羽云搖頭表示不知,羽墨濁笑道“在那武首擂之上,忠家的少主忠宇琛,被人打致重傷還中了奇毒,險些喪命啊,就算到了現在,那忠宇琛依然還在昏迷之中。”
羽云大驚道“哦?還有這等事?我怎么從未聽說過,那賊人抓到了嗎?”
羽墨濁搖搖頭說道“忠國主封鎖了消息,父親沒聽說過也很正常,至于那賊人,自然是還逍遙法外,若非如此,你我怎能尋機奪了暮州呢?”
羽云這人雖胸無點墨、腦無良謀,但是羽墨濁都提醒到這了,他還是能聽懂一二的,頓時眼前一亮的看向了羽墨濁。
羽墨濁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只要能滅了欒家,到時再栽贓兇手藏匿在欒家之中!那時你我之事便可名正言順!”
羽墨清這時插言道“哥哥,你這不妥吧?忠國主那里怎么說,這可是安排州主的大事啊,況且你剛剛也說過,他欒家也不是那么好動的!”
羽墨濁有些詫異的看了弟弟一眼說道“哦?沒想到弟弟現在也學會遠謀了,忠國主那邊就不用多慮了,和你們透個底,動欒家的事,還是忠國主親自給我岳父下的密令,此次我來,就是為了打探欒家虛實!”
羽云父子二人聽后大驚,沒想到這事竟然連國主都參合到里面去了,羽墨濁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后繼續說道“弟弟這事趕得也巧,我們不如借機發難,去暮州府探上一探。然后”
父子三人在羽家暗設毒計,欒月一眾卻還蒙在鼓里,時間轉過,藥嵐青已經出發遠赴沙國,云裳與葉星河也定在明日離去,不巧的是,傍晚時刻,羽家一眾人敲響了府門。
將羽家父子三人迎入客堂,欒月坐在主位上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三位今天來此何意啊?”
羽云笑道“欒州主請了,前些日我長子羽墨濁從遙州歸來探親,正巧談起,之前次子與欒州主徒弟所鬧不歡之事,我這長子從小便是個武癡,此次因為大婚耽誤了參加州武大會一直心中遺憾,聽說了欒州主的徒弟曾去過武首擂之后,他便就非想要和你家小徒過上兩招,見識見識欒州主您徒弟的風采啊!”
欒月心中有些疑惑,但畢竟來者是客,皺了皺眉,欒月吩咐下人將靈雀叫來了堂上,葉星河正與靈雀在空地中練劍,聽聞此事自然也是一同跟來了。
羽墨清看到葉星河之后,狠狠的咬緊牙關,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葉星河充滿了怨氣,葉星河并沒有理會他,他拉著靈雀,挑了個空位坐了下去。
欒月開口說道“這位便是小徒靈雀了,羽家主不知想如何比法?”
羽墨濁起身說道“傳聞欒家劍法甚是精妙,靈雀姑娘想必深得其精髓,不如讓小可見識一番?”
靈雀先是轉頭看向主位上的欒月,見欒月點頭之后,靈雀提劍起身抱拳說道“請!”隨后,帶著羽墨濁一前一后走出了客堂,來在了外面的空地之上。
兩人分站兩旁,靈雀抱拳說道“得罪了!”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