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起手中長劍便殺向了羽墨濁,羽墨濁微微一笑,側(cè)身閃避,靈雀手中劍勢隨之一變,再次鎖向羽墨濁,羽墨濁揮起手掌,拍向靈雀的劍身。
靈雀見狀,眼神一凝,手腕微微一抖,她手中的劍身竟隨之微微顫動了起來,羽墨濁一掌擊在劍身之上,頓時只覺一股怪力傳來直將他的手掌震開,他忙想抽身而退,但是靈雀那里會讓他輕易如愿,腳下生風(fēng),一劍刺向羽墨濁的心口。
羽墨濁大驚,欒月見狀忙喊道“雀兒!”靈雀聞聲瞬間頓住身形,劍尖停在羽墨濁心口三分處,靈雀隨即收劍后撤,抱拳說道“承讓了!”
羽墨濁的臉上絲毫沒有慌亂,仿佛剛剛他并沒有出全力,他施然躬身道“欒州主的高徒果然不凡,若小可沒有覺錯的話,姑娘想必已是念氣之境了。”
靈雀并沒有理會他,比過之后,便再次回到葉星河身旁坐下,羽墨濁自討個沒趣,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一旁的欒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云家主,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留在府內(nèi)吃頓晚飯?”
欒月本想客氣客氣,卻沒想到羽云卻道“如此也好,叨擾欒州主了?!?
無奈之下,欒月吩咐了廚房,備上了一桌好菜,酒桌之上,眾人皆一言不發(fā),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羽云突然舉起酒杯對著云裳說道“閣下面生,不知道是何許人也?”
云裳頭都沒抬,繼續(xù)靜靜的吃著桌上的菜品,羽云端著酒杯頓在當(dāng)場,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欒月見狀,端起酒杯與其碰了一下后說道“這位乃是云上仙子,是我的一位客人。”
羽云這才收回了端起的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后,羽云沖著欒月說道“哦?沒想到欒州主的這位客人氣質(zhì)竟如此不凡。老夫甚至都看不透仙子的實力啊?!?
云裳再次夾起一個丸子放入口中,隨后起身撣了撣衣袖說道“我飽了?!闭f罷,轉(zhuǎn)身向屋外走去,羽云的表情瞬間凝固,他沒想到云裳竟如此不給面子。
其實這到怪不得云裳,云裳的話本就少,就算平時吃飯也都是少言寡語,更別說與一個外人攀談了。
羽云整理了一下情緒,再次端起酒杯,沖著欒月敬道“欒州主我敬你一杯。”
欒月自不會像云裳一樣駁他的面子,端起酒杯回敬,飲過一杯酒,羽云似是閑聊般問道“欒州主,我曾聽聞,你欒家有一位老祖前些年竟突破到了至九境,不知道這傳聞實否啊?”
欒月微微一怔,似是沒想到羽云會問出這個問題,但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一般家族中有從一至九的強(qiáng)者都是公布于眾的,以示家族威勢。
于是欒月點頭答道“的確,我家老祖是在六年前突破到至九境的了,羽家主你的消息未免太落后了一些吧?”
羽云忙說道“嗨,我們羽家向來喜營商道一途,對于這些傳聞,自是落后許多?!?
這時,一旁的羽墨濁突然插話道“哦?至九那是什么樣的大能?父親,我一向喜武,對于這等巔峰武者一直心存仰慕,不如明天我們帶足禮品再來拜訪,成了犬子的心愿,讓犬子長長見識。”
羽云忙說道“好?。〖热晃覂河羞@份心,那為父自然不會拒絕?!?
一旁叼著雞腿的葉星河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二人,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他總覺這二人似是有什么陰謀,但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又聽不出什么端倪。
這時,欒月擺手說道“那羽家主還是不要破費(fèi)了,我家老祖三年前便離家去了隕臺,想要尋那突破之機(jī),至今未歸?!?
欒月這話說完!羽云眼睛明顯一亮,這一幕被一直在旁觀察的葉星河看了個正著,葉星河頓時皺起眉頭,對于這二人圖謀不軌的想法變的更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