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山寺吃了兩天齋飯,廖文杰嘴里都快淡出魯提轄了,匆匆和法海告別,連夜抵達(dá)了杭州城。
他嚴(yán)重懷疑法海偷偷給自己加了餐,不然沒法解釋那身腱子肉。
還有,法海的紋身屬于法術(shù),假社會人,并非真的在身上紋了花繡。
這門法術(shù)廖文杰已經(jīng)要到手了,打算好好研究一番,爭取給自己也整一個貼紙。
強不強不要緊,但一定要帥!
杭州城。
小橋深巷、流水人家,風(fēng)景優(yōu)美,古色極濃,滿滿的江南水鄉(xiāng)情調(diào)。
廖文杰租了一艘小船,沿著城中河道游覽大半天時間,默默記下大致景色,挑了幾個人跡罕至處作為瞬移的落腳點。
下次來往西湖邊和金山寺,速度就快多了。
船舶靠岸,廖文杰沿著街道行走,因顏值過于出眾,不時收獲大姑娘小媳婦的指指點點。
他置若罔聞,看都沒看一眼,無緣無分的,未免對方誤會,就不給笑臉了。
法海鉆研佛經(jīng)要一年時間,西湖這邊估計也差不多,算算時間,白蛇勾搭上許仙,再懷孕生子,剛好趕上法海深造出關(guān)。
縱然法海沒有度過自己的心魔,廖文杰也有信心擋下這場災(zāi)禍,水漫金山而已,喝下去就行了。
話雖如此,但出于謹(jǐn)慎,兩條蛇和許仙這邊也要提前布置一下,沒記錯的話,許仙起初是個醫(yī)館學(xué)徒,有個當(dāng)捕快的姐夫……
記岔了,那是會唱歌的許仙,和社會人法海不在一個攝影棚。
廖文杰拍拍額頭,將啊啊啊的許仙從情報庫里移除,重新梳理記憶。
有關(guān)白蛇傳的版本,在他的記憶庫里還有一個,雖不如會唱歌的膾炙人口,卻也極為經(jīng)典。
杭州藥商許仙在西湖邊渡船,巧遇一個帶著丫鬟出來溜達(dá)的美婦,婦人自稱姓白,是個死了丈夫的未亡人。
恰逢天降大雨,許仙便將傘借給了白娘子,前往深閨宅院取回雨傘時,不知怎么的,就上了白娘子的閨床。
真失億,假失憶!
懂的都懂,不懂的肯定在裝,這里就不解釋了。
之后,許仙屢次使用白娘子的錢財進(jìn)貨,都是官府失竊的銀財,因此數(shù)次入獄。
白娘子狡辯不成,遭人識破妖怪的身份,一不做二不休,決定大開殺戒干掉知情者。
幸有金山寺的和尚法海路過,降服了白娘子和丫鬟小青,將兩妖打出原形后鎮(zhèn)壓在雷峰塔下。
廖文杰對這個版本印象深刻,深究原因和白娘子的未亡人設(shè)定無關(guān),而是因為小青,這版的小青不是妹子,本體是一條雄性青魚精,妥妥的女裝大佬。
不過,這一版本和廖文杰目前所屬的世界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白素貞接近許仙不是為了報恩,而是春心萌動,想男人了。
剛好,許仙長得帥,人又老實!
“巧了,貧道也是長得帥,而且特別老實。”
廖文杰嘖嘖稱奇,看在許仙為人老實的份上,這兩條蛇妖他就不親身降服了。
“小哥,進(jìn)來玩會兒再走啊!”
乍聞此聲,廖文杰滿心好心看過去,尋思著天還沒黑,青樓居然都開門做生意了。
正想說一句‘沒用的姿勢又增加了’,看清聲音來源處的招牌,頓時不屑一顧,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賭坊。
開什么玩笑,眾所周知,他廖某人誓與賭毒不共戴天,怎么可能會進(jìn)去耍耍。
五分鐘后,一膀大腰圓的壯漢從街道盡頭走來,豹頭環(huán)眼,絡(luò)腮胡子蓋著滿臉橫肉,兩條胳膊露出,比普通人大腿還粗,堪稱李逵在世,樊噲重生。
街道上,路人遠(yuǎn)遠(yuǎn)躲開,唯恐閃避不及,被惡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