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四月的陽光,溫情綿軟。
“本王倒是不知葉二小姐何時有了情人。”
他悶悶地開口,語氣有些冷。
葉寒枝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針不小心刺了自己一下。
她按著被針扎過的地方,不動聲色的轉頭,見寧王此時生龍活虎,便知他的傷已然好了。
“寧王殿下屢次深夜到訪,不怕失了身份?”
此時的她沒了剛才的柔和溫情,蕭景瑜心中不喜,卻按下情緒作輕松狀:“最近閑來無事,想阿枝的緊就來看看了!”
蕭景瑜這話說的有些輕浮,葉寒枝懶得理他,收拾好針線將之放在柜中后便坐在桌邊,道:“齊國公如今被監禁府中,齊飛桓也不在了,這個消息恐怕要不了多久齊南和齊隱就會知曉。”
蕭景瑜也跟著坐在桌邊,身子微微后仰,神情倨傲:“知曉又如何?本來你不也想讓他們回來嗎?”
葉寒枝垂頭,她確實想讓齊南和齊隱回京,如此一來她才好動手。
蕭景瑜看葉寒枝神色凝重,多有思慮,便知自己所想乃是對的,她與自己結盟,對付齊家便是她的首要目標。
只是見葉寒枝思慮過重的模樣,他有些不忍,不覺靠近前來朝她笑道:“好啦,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就不要多想,萬事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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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枝眉心微皺,蕭景瑜的語氣舒緩溫柔,多有寵溺之味,這讓她有些不適應。
察覺到葉寒枝的情緒,蕭景瑜也愣了愣,隨后坐直了身子拉開兩人的距離。
“對了,還要多謝阿枝之前的提醒,不然小王可要倒大霉了!”
蕭景瑜此話明顯是在轉移話題,葉寒枝舒了一口氣。
“王爺說笑了,就算沒有我,王爺自己也會知曉的。”
其實葉寒枝這話沒錯,蕭景瑜去過四王府,肯定是留下了什么東西在府里,以至于讓睿王和邕王抓住把柄,要拖他下水。
不過前世蕭景瑜根本沒有因為辰王一事受到牽連,想來是他自己有所察覺,而她只是提前講了出來,平白占了個便宜。
“不過寒枝還是有些好奇,王爺到底留下了什么把柄在他們手上?”
葉寒枝望著他,眼神促狹。
蕭景瑜略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別過頭去道:“不過就是個玉佩罷了。”
玉佩?
葉寒枝突然一陣奚笑:“不會剛好是那種能代表身份的玉佩吧?”
蕭景瑜:“……”
看來是說中了。
代表身份的玉佩一般都會好好收著,而且像蕭景瑜這樣謹慎的人更不可能將玉佩丟失,除非……
“咳咳。”蕭景瑜見葉寒枝想的入神,不自然的用咳嗽來打斷她。
“你……在想什么?”他問。
葉寒枝抬眼上下打量他:“王爺中了美人計?”
“當然不是!”蕭景瑜立馬否認,“……只是不小心著了道。”
他極力否認,眼神飄忽不定,最后停在葉寒枝桌上的一碗粥上。
那碗粥是銀耳百合粥,但顏色有些偏白。
蕭景瑜走過去端起來聞了一下,銀耳百合粥的香氣濃郁,其中夾著著淡淡的別的香味。
“這粥是誰給你的?”他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表情十分嚴肅。
南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