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張望一番,沒好氣地回道“獅族也是胡吹大氣,什么獸人第一種族,我看他們是最后一絲信念強撐著,否則早就四肢著地了。”
“你沒看見,好多拿兵器拄著走的”
“還有趴地上,拖著人腳哎,啊喲,我就說,被人捶了”
“那個首領還不錯,看上去精神的,他怎么不上呢就在不停催促,自己有力氣又不上,嘖嘖。”
畢爾頓這邊現場直播,根本不知道下面的人有多痛苦,法爾廷斯還好點,那幾個二級騎士幾乎用命在捱,一個小伙早就下了馬,明明自己都走不動了,還用肩膀托著馬腹,一個勁喊道“我的馬不行了我的馬不行了”
法爾廷斯不忍看,手指前方喊道“別停下,再使把勁馬上就要到了”
小伙喊道“我能到它到不了了”
再怎么用肩膀扛,那匹馬還是不停地吐著白沫,前膝一屈,跪了下來,眼中一顆淚珠滾落,它似乎知道自己的命運,念念不舍地看著主人。
“走啊站起來啊”小伙拼命推著馬,他自己都快力竭了,哪里還能推得動馬
不僅是它,幾乎所有的馬匹都到了瀕死的邊緣,要不是長久的鍛煉和長期食用魔獸及魔法植物,想要維持一一夜的奔跑,根本是不現實的,就算是這樣,也早早突破了極限,這些馬能跑到這里,幾乎都是憑著主人的信念,它們為了自己的生,也為了主人的生,才堅持到現在,此時無論誰倒下,都在意料之中。
這匹馬一倒,好像開了個頭,其他幾匹也紛紛跪
下,任騎手再嘶喊,也再也站不起來,畢爾頓在山口,心中咯噔一下,已經到了最后時刻,可千萬不要功虧一簣,而且這些馬和騎兵連幾乎命相連,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馬倒下了,人將怎么辦
但此刻他又不能撲出去,否則騎兵連一一夜的成果就毀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