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周圍的人凍死。
“小豐!”
伏荏染喊了一聲,田廣豐收到她眼神里傳達的讓他先走的信息,心中堵著一口氣,越發不甘,卻只得偃旗息鼓,老老實實的離開。
他終究還是個不被信任的外人!
等人一走,伏荏染就繼續剛才的話題認真分析起來。
雙手抱胸,原地打轉,條理清晰地一一講道,
“那些刺客只可能是沖著我太宰女兒身份來的。父親將我藏在暮國,便是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存在,那我是太宰女兒這件事的知情者應該少之又少。只要列出知情者名單,便可推導出真兇?!?
伏荏染邊說邊豎起食指在空中虛點,話音落,這個小動作正好指著弗諼。
伏荏染、月牙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芙顏也回神瞧著他,眼神意味深長。
弗諼無所不知,有疑問自然都找他。
“弗諼,你知道都有哪些人知道我的身份嗎?”
弗諼沉默不答,便表示知道卻不愿意說。
伏荏染一下垮下肩膀,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蹴鞠,不悅的盯著他。
“這又有什么說不得的,她們可是要我的性命!”
伏荏染說著說著突然有些急惱,每次弗諼瞞著她事情不愿告訴的時候,她就覺得兩人像是隔著千山萬水,即便靠得再近,也根本不曾真正了解他。
她對弗諼的事情一無所知,這種感覺很陌生,也很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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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
“有我在,任何人都傷不到你分毫?!?
弗諼寬慰的輕聲安撫,手下意識撫上她柔順如墨的長發。
這一次,伏荏染卻避開了。
“我累了?!?
她看都不看弗諼一眼,大步便往前走了,錯過了弗諼眼中的落寞。
伏荏染賭氣得把自己關在屋里,誰也不讓進。
月牙和芙顏急得團團轉,恨不得破門而入,卻又擔心惹得伏荏染更加不快,萬一真生氣就糟了。
她可千萬不能動氣。
所以兩人只能在門口不停喚著,說著各種好話,還編笑話給她聽。
弗諼站在院中望著伏荏染屋子的窗戶,從窗戶微開的縫隙瞧著屋里躺在床上的俏麗身影。
她豎躺在床邊上,腦袋掉在床沿外,瞧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她聽著月牙著急上火的語氣講的笑話,笑得東倒西歪,表情飛揚,卻又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她邊聽笑話邊吃著點心,悠哉得很,哪里有生氣的預兆。
弗諼凝重的表情也松緩下來,緊擰的眉心慢慢松開。
果然是自己多慮了。
她那么灑脫的性子,難得有什么事能激起她的怒氣。
除了上次在蠶室,自己重傷,高燒不退,她急得動了氣,然后頭發變了色……
想到這,弗諼的心緊跳了一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自己在她心中還是很占分量的吧!
“你為何不告訴主子是誰想殺她?”
芙顏突然走到弗諼身邊,無聲無息,目光冷冽如冰。
我有身世要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