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那個男人指了指稍大一點的孩子說。
“而且,她還是個女孩。”他壓低聲音在常三兒耳邊說。
常三兒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兩個孩子一激靈。
“怎么搞的!這孩子誰搞來的?”常三兒憤怒地說。
那男人想了一會,說“王巖。”
常三兒低聲咒罵了一句,又問那個男人“這些天他有過來嗎?”
“沒有,就我一個人在這里。”他說。
常三兒臉色一黑,眼睛骨碌碌轉(zhuǎn)著,低聲說了句不好。
“咋了?”那男人問。
他面露狠像,眼中似有兩把暗槍,說“他肯定出事了。”
那男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慌了起來“那咱跑吧。”
“慌什么?”他瞪了一眼那人,繼續(xù)說“他出事我應(yīng)該知道的啊,最近村子里傳的都是挖礦的事,沒聽見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不像是出事。”
“別猜了,要我說咱就把這倆小孩隨便一賣就跑吧。”那男人說。
常三兒陰狠的目光盯著他,盯得他直發(fā)毛,“廢物!憑那群警察能頂個屁用,這里他們找不來的。倒是那個女孩。”他轉(zhuǎn)過去看著那個短發(fā)的孩子,“這回算是砸手里了。”
“那怎么辦?”那男人問。
“處理了吧。”他眼皮都沒抬地說。
那男人愣住。
常三兒停了一會繼續(xù)道“先放著,去線上問問誰要童養(yǎng)媳,再不濟等兩年就讓她出去賣錢。”
“不能再出事了,醫(yī)院那條線斷了,咱這不能再出事了。”常三兒說。
那男人應(yīng)下。隨即從口袋里掏出藥遞給他,說“讓他咽了。”
那男人走過去撬開小男孩的嘴把藥放進去。
“你這幾天還繼續(xù)在這里看著。”常三兒站起身來,繼續(xù)說“我要去看看王巖。”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若他知道了王文巖已經(jīng)自首,必定什么都不管就跑了,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要拖住他。
我設(shè)下一道迷宮,他走進去,景物與真實的并沒有什么不同,只不過他走不出來。
我看著被隱藏在這里的滔天的魔氣,我終于明白了那魔氣的來源。這里魔氣最盛,想必?zé)o嬰也會在這里吧?那林域豈不是也在這里?
我飛上去,站在上空,靜靜觀測著這股魔氣的動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端拍了拍我,說“不必找了,他沒在。”
她接著又說“無嬰是被黑影救走的,受了很重的傷,絕不可能在此地。這里魔氣盈盈不斷,根本不像受到過重創(chuàng)的樣子,他一定沒在。”
我看著她,望進一雙清靈的眼瞳,我問到“你相信清瀾嗎?”
她詫異,她不知道我問這個是什么意思,毫不猶豫地答到“信啊。”
“那日在巫山,清瀾去山里找那三人去了,可是你我都是神,我們都能感受到在附近的人,他比我們更有經(jīng)驗,你就不好奇他到底去干什么了?”我問道。
當(dāng)日在巫山我并沒有見到清瀾,只聽端端說他去找尋丟失的三人了,那時我就開始疑惑了,神是可以感受到周圍所有事物的。除了那些會隱匿的妖魔鬼怪,人類是最容易感受到的。清瀾根本不用親自去找,他只不過找了個借口而已。
她微皺眉,誠實地說“我有好奇的,但清瀾不會做壞事,我相信他。”
我又逼問到“既然他做的不是錯事為何要背著你?”
“我……”她說不出來。
“可能他不想讓我知道。”端端說。
我使勁戳了戳她的腦袋,說“你呀你,也未免太相信清瀾了。”
她揉揉頭,委屈地說“他是我最敬佩的神,我自然最相信他啊。”
是啊,這是神,相信他也是自然。人世悲苦,我很少相信別人,我知道完全信賴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