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就是這樣不好不壞的過著,我也多次去看曾謝橋,我知道我攔不住她的,可是我不會讓她鑄成大錯。
很快就放暑假了,安安常常領著小彥去找然然玩,三個小孩一玩就是一整天,偶爾呢也會來看看我這個孤寡人。為了能抱抱青青,我和王艷混成了好朋友,有事沒事就會一起逛街,她帶著孩子,我領著她。青青又大了些,抱著她她的小手軟乎乎的,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身上也奶香奶香的,很好聞。
可能是幾個月前那起南灣市偷狗販賣虐殺的案件被破,牽扯出很多相關的人都被法律制裁了,再經過報紙等媒體的報道和正式開始實施野生動物保護,全國各地掀起保護動物的風來,很少聽到虐殺動物的消息了。當然,這段時間曾謝橋也安定了下來,經營著自己的小店。
閑來無事我會到她的小店坐坐,除了看看片片之外,主要就是守著她。
“你不必天天往這里跑。”曾謝橋擦著桌子說。片片坐在一邊看著書,帶著插畫的小人書。
我百無聊賴,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扇著扇子說“一個人很無聊的,找你說說話。”
“是嗎,你敢說不是為了看著我?”她質問我道。
我一臉輕松,搖頭道“怎么會,你不會做那種事的。我相信你。”
“哼,不要說這種話,我保不齊會做點什么的。”她向我走過來,說“能不能不要擋住門口,我還要做生意啊。”
我往旁邊挪了挪,說“誰會來買這些東西嘛。”我看著柜臺里那些嗜血妖物的皮毛和骨頭,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來買的吧。
“總會有人來的。”她把我的凳子抽走。
我扇著扇子走進去,拍了拍片片的頭,說“書拿反了。”
片片傻笑著將書顛倒過來,我對著曾謝橋說道“他能看懂這些書嗎?”
“當然可以了,都是些畫怎么看不懂了。”曾謝橋站在柜子前擦著。
“可如今他是人形了,你總得教他說話寫字吧。要不就送他去上學吧,和安安一起。”我看著片片說道。
片片聽懂了我的話,興奮地扭著。曾謝橋繼續擦著柜子說“他才剛化人形,很多習慣還沒改過來呢,去了我怕他忍不住吃小孩。”
我驚了,我竟然忘了片片可是吃人的獸,那些個小孩子個個都嫩嫩的,確實很危險。
“我不吃人啦!”片片聽到曾謝橋說這話,有些生氣地一字一字崩出話來。
曾謝橋將手里的抹布一扔,叉著腰對他說道“你不能去。”
一瞬間他就像癟了的皮球,沒了脾氣失落的趴在桌子上。曾謝橋又說“他畢竟是上古獸類,等慢慢適應了人身,開竅了,學東西很快的。”我點頭贊同。
“你這樣勤快是干什么?”我好奇地問著她,她并非凡人,手一揮這里就干干凈凈了,何苦要親自打掃呢。
“你不懂,入鄉隨俗,既然來人世住下就要像人一樣,事事親自做才行。”她說。
我可能不懂吧,我來了人世這樣久從來沒有親自做過什么,廚房里該有的都有,可我從未做過飯。
“你該學著像人一樣了。”她對我說。
曾謝橋和人類幾乎沒差,她也屬于人族,只不過不同于現在人類一族。她的族群是上古不死國的國民,相傳不死國內有一棵通天巨樹,每個人出生之后都會吃樹上的葉子,因此延年益壽,壽命大增,這棵樹也被叫做不死神樹。再往后的千年里,同一族的人擴大起來,很多不死國民與人結合,活在人世之中,與人類一樣,可是他們身上自帶的強勁有力讓他們在人世可以謀得很好的地位。
在魏晉之前,兩個人族生活的很融洽,但在那之后,戰爭四起,民不聊生,很多人連最基本的溫飽都解決不了,也正是因為不死國人孔武有力的原因,死在戰場上的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