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弄僵了與洛晟軒之間的關系,豈不是太虧了嘛。
不過是一區區宮女,以后有的是機會針對,不急于這一時。
景蕙暗自打算著,若是這次給了洛晟軒這個情面,說不定,洛晟軒會對她另眼相看,到時,她所謀劃之事不就水到渠成?
想來,這筆買賣也是賺的。
“好,既然公子開口,那就先以公子的事為重。夏娟,去將芊兒姑娘叫來?!?
“是。”
夏娟躬身應下,向那后院走去。
洛晟軒等在院中,與景蕙相對而立。景蕙想要說些什么,可洛晟軒的視線卻一直未從那后院的方向移開。
想來此時也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便話到嘴邊也未曾張口。
等了半晌,在這夜色之中,一個虛弱的身影隨著夏娟身后走來。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只是雙手一直背于身后,似是在隱藏什么。
洛晟軒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多多少少也能猜到這與景蕙有關。
可這里畢竟是景國正陽宮,景蕙是公主,他只是一個外來之客,無法當場對她發難。
即使這心里已對景蕙所作所為厭惡,可眼下也只能暫且忍下來。
畢竟,救出墨芊兒要緊。
“公主,人帶來了。”夏娟回稟道。
景蕙瞧見墨芊兒一副虛弱的模樣,嘴唇都有些發白,假裝好意的問道:“芊兒姑娘,這是怎么了?可是后院的下人們招待不周?”
“沒有,公主招待的很好,是奴婢沒有完成公主的吩咐,自覺有愧?!?
這夜晚實在是太冷的,墨芊兒連說話時聲音都在發抖。
景蕙見墨芊兒這般模樣,心里自然是得意的。但這表面上,還是演出一副疼惜的模樣。轉身對夏娟說道:“快,快去給芊兒姑娘那身衣裳披著,別凍壞了?!?
“是,奴婢這就去。”
夏娟得令,快步回到殿內取了一間披風遞給墨芊兒。
“謝公主。”
墨芊兒本想將這披風搭上,可奈何這手指尖的傷實在太痛了,容不得她有半點沾染。
洛晟軒見墨芊兒這般虛弱的模樣,心疼極了。可在景蕙面前,他也只能偽裝的平靜。
“公主,天色已晚,洛某就不再打擾。”洛晟軒微微頷首示意。
“軒公子慢走?!?
景蕙注視著洛晟軒同墨芊兒離開,這心里雖有不甘,卻也知這次是他洛晟軒欠了一個人情。
有了這人情,她隨時都有討要的機會。
“公主,就這樣放她走了?”夏娟走過來,在景蕙的身旁問道。
景蕙微微一笑,“軒公子親自上門,我又怎能駁了他的情面?用一個宮女,換一個人情,劃算的很。我景蕙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說罷,景蕙轉過身,在夏娟的陪同下返回東殿。
而在正殿內,清妃正透過窗戶看見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蕙兒怎么與這四皇子牽連上了?還有那宮女又是什么來頭?本宮怎么覺得,蕙兒有事在瞞著本宮?!?
清妃瞧著這晚上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奇怪。
景蕙向來與洛國這些人并無關聯,怎么突然會這樣熟識?這讓清妃很是疑惑。
貼身宮女流蘇上前安慰道:“娘娘,這四皇子與蕙公主年紀相仿,兩人相識也屬正常,您大可不必在意。至于那宮女,不過是花房奴婢,來為蕙公主置辦些花草罷了?!?
“真是這樣?”
“是,娘娘放寬心。咱們蕙公主,一向做事有分寸的。”流蘇打小疼愛景蕙,她真是瞧不見景蕙受到半點委屈。
“大王馬上就要為蕙兒定親了,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啊。”
“是,奴婢一定多多提醒蕙公主?!?
雖然流蘇一直勸慰著,可清妃還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