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靈魂合一后她覺得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是在生活中歷練,活出自己真實的樣子。可是——
靈魂,我已知道我就是你,可我還是覺得自己和你有區別,你看,我不知道很多事情,而你知道一切,一定有什么在阻隔著,我想弄明白這一點。
眉心有反應,她知道自己預訂了下一課內容。
把玩著一塊紫鋰輝礦石,當初在網上看到透明的紫鋰輝手鏈時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買它!注意力從手鏈移開心輪還會有泄氣的感覺,當買了原礦石心輪才感到有點安慰,平息了下來。今天白天收到后眉心就迫不及待地跟它溝通了很久,將它放在心輪位置,很明顯的能量流涌入太陽神經從,礦石都發熱了。
睡之前,她覺得尾閭那又疼了,這個毛病有一段時間了,好像是她剛學斷月經時運行小周天沒把握好時機或者是督脈不通導致。白天她用一塊大點的黑碧璽貼在尾椎排出很多寒氣,感覺好很多,現在又疼,難道還有寒氣?再次將黑碧璽貼著尾椎放好。可能排得時間長了點,頭有點不舒服就撤了黑碧璽。
早上起來有點見紅,感覺要來月經。為什么?排寒氣時把能量也排了?尾閭那到底怎么回事呢?運行小周天把能量堵在那了?黑碧璽不是只排負面的能量嗎?
還是因為她沒有把這件事交給靈魂去處理,而是選擇了相信外物?
我們的差別就在這?意識用經驗(自己的、別人的那些經驗);而靈魂不用這些,把一切交給自然。想做什么的是意識,什么都不做的是靈魂。意識是靈魂給自己設計的工具,為了玩游戲,意識是必要的,否則什么都不會改變。但是意識如果想不起自己是本源,只做收集一生經歷的器具,也不會改變什么。
只有意識與靈魂結合為一體,才會有改變。
還有情緒,靈魂沒有情緒,月經也不是靈魂所有的,難道是她對月經的態度有抗拒不喜?來就來吧,順其自然了。
靈魂的提示好像變少了。會越來越少嗎?
身體不舒服,一整天比較老實,只是想辦法給心輪補充能量。晚上睡覺前感覺到后背夾脊那里在跳動,難道是能量通過了尾閭來到夾脊了?看來月經過后要通通督脈了。
月經第二天,柴燕一邊打磨礦石,一邊在想那個女生忽然想見面,很可能是受人指使,過節時她給那位大姐發過祝福短信,過了些日子就收到女生的見面信息,其中沒有關系是不可能的。而她們做的是接引度化的事情,覺得所有人都需要幫助,與她們接觸三四個月的時間,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否定,和以恐懼為教導工具,感覺她們內心有種深深的恐懼,對“什么都沒有”的恐懼,對“懲罰”的恐懼。
遇到她們之前曾見過一個道士打扮的男人,從身邊經過時她覺得仿佛一切都安靜下來,那時她看書研究頓悟剛開了個縫,還不知道那位道士為什么給人那種感覺,只覺得這是位“師父”。由于這個緣分她進了道學院。
有些佛教信徒修出了一點神通就干涉別人的人生,還享受了對方的尊敬與供養,而這些原本跟他沒關系,有欺世盜名的嫌疑,這是在造業呢。
第三天想了些通靈的事,她只出體過一次,還是個菜鳥,世上肯定還有很多出體的老鳥,他們會在出體的時候做什么呢?感覺接下來要在靈界探索了。
下午方明發信息問她在哪,有些問題想聊聊。于是她請他來家里。
“你氣色不太好,情緒也不佳的樣子,有什么事情嗎?”方明坐下說。
“是嗎?過兩天就好了。你想聊什么來著?”柴燕也坐下,調整了一下情緒:我在不開心。當她這樣看著自己,狀態立刻就變了。
“哦,我想問問你,怎么分辨是思想在說話還是心靈在說話?有太多聲音了?!?
“以我的經驗來說,要看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