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園門前。
“砰!”
“砰!”
“砰!”
槍聲響過之后,三具尸體撲倒在地上。
“振東!”
陶青紅放聲大哭。
犯人處決完畢,接下來是家屬認領尸體,道路重新恢復暢通,車輛行人緩慢通過宋園門前。
梁紅治的你那輛車也夾在中間,司機沒了約束,怡然自得點燃一支香煙,哼著小曲慢慢開著車。
忽然左右車門一開,上來兩個身穿黑色綢布衫的青年男子,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司機的腦袋,說道“不想死,就老實點!”
司機嚇得面如土色,連聲說道“我老實,我老實……”
過了宋園,右轉是垃圾橋,左轉是四行倉庫方向,金城、大陸、鹽業、中南四家銀行倉庫均坐落于此。
“左轉。”
綢布衫青年吩咐道。
這兩人都是特別行動隊成員,一個名叫陳立五,另一個名叫李彪。
在槍口的威逼下,司機不敢不聽,只好調轉車頭向左開去。
轎車行駛了一百米左右,李彪讓司機停下車,說道“把后備廂打開。”
司機試圖蒙混過關,說道“后備廂啥也沒有……”
李彪冷笑道“啥也沒有?從花旗銀行取出來的兩只手提箱呢?”
司機頓時張口結舌,敢情人家早就知道了。
“兩位,那兩只手提箱,是、是那個……”
“是哪個啊,說呀?”
“是、是斧頭幫幫主王冠樵的箱子。”司機沒提梁紅治,他知道提了也沒用,打算用王冠樵的名頭嚇唬對方。
陳立五在一旁說道“我們哥倆就是斧頭幫的,奉了王幫主的命令,特意來取這筆錢。”
“啊?”
“老兄,聽我一句勸,活著多好啊,干嘛非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我、我沒鑰匙。”
“鑰匙呢?”
“讓梁先生帶走了。”
“你沒鑰匙,廢這么多話干嘛!”
“………”
陳立五下了車,李彪留在車里監視司機。
停車的位置很巧妙,車尾對著四行倉庫東墻,另一側停著一輛警車,匆匆而過的路人不會注意到陳立五。
陳立五早有準備,從褲腿里抽出兩把雙刃匕首,這是標準的德械裝備,刀口上印著德國軍工廠標識。
兩把匕首伸進后備廂縫隙中,陳立五雙手一用力? 硬生生撬開了后備廂蓋。
他把手提箱拎出來,感覺入手很重,忍不住嘀咕著說道“什么東西這么重……”
李彪搖下車窗,回身問道“好了沒有?”
司機心中暗想? 這倆家伙說是斧頭幫的人,連一個憑證也沒有,誰知道是真是假啊。
這可是五萬元巨款? 要是就這么讓人拿走了,自己回去怎么向梁紅治交待?
正在此時,一名警察朝這邊走了過來。
李彪回身和陳立五說話? 暫時無暇顧及自己? 司機把心一橫?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他猛然推開車門跑下車? 三步并做兩步來到警察近前? 語速奇快的說道“警官,有匪徒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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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始終面帶微笑? 手上的一把刀子,準確無誤刺入了司機的心臟!
司機身子一軟? 警察一把扶住他? 笑道“老兄? 你喝多了吧?站都站不穩。兄弟? 搭把手。”
李彪趕忙下了車,幫著警察把司機攙扶到車尾。
警察四處看了看,對李彪和陳立五一使眼色,兩人把尸體塞進了后備廂。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