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顆煙霧彈。”
“快燃式煙霧彈?”
“是的。你們制造的煙霧彈,更適合特工人員使用。”
“可以。但是有一點,除了你之外,不能有任何人知道煙霧彈的來歷。”
“當然。”
“第二件呢?”
“第二件、真嗣要幫我做一件事……”
“不行!”
“倉永君,我保證,這次一點危險也沒有。”
“你要他做什么?”
南田云子遲疑了一下。
倉永宗嚴立刻說道“如果你不想說,這件事沒得談。”
“我需要一張巡捕房的特別通行證。”
“特別通行證?”
“對。”
“特別通行證權限很大,除了要有巡捕房公章之外,必須由探長一級簽字核準……”
南田云子微笑著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真嗣和徐思齊來往密切,以真嗣的手段,搞到一張通行證應該不難吧?”
倉永宗嚴本想拒絕。
南田云子微微一笑,把那顆銅紐扣放在茶幾上。
倉永宗嚴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妥協。
南田云子離開后。
倉永宗嚴獨自悶坐了一會,起身來到門口玄關處。
一件淺灰色西裝馬夾,掛在衣帽掛上。
事發當天,他正是穿著這件馬夾,在十六鋪碼頭附近,將松本植樹按在水中活活溺死。
摘下了馬夾,倉永宗嚴一下子就愣住了。
馬夾上鈕扣一個不缺。
注意到倉永宗嚴經常穿這件馬夾,南田云子特意買了一顆相同的銅鈕扣。
目的只有一個,給倉永宗嚴施加壓力。
從目前來看,效果非常理想。
落入了對方的圈套,等于在智斗上輸了一招。
即便發現上當受騙,以倉永宗嚴的身份,還不至于翻臉不認賬。
那是小孩子的行為。
輸了就是輸了。
倉永宗嚴沉思了半晌,沿著樓梯緩步上樓。
來到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說道“思源,睡了嗎?”
吱呀一聲,徐思源打開了房門。
倉永宗嚴看了他一眼,背著手邁步走了進去。
“今天又去給徐探長家了?”“是的。”
“他對怎么樣?”
“很好。”
倉永宗嚴點了點頭,說道“平時多走動、多來往,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也會慢慢升溫。再過一段時間,你就可以搬到申江公寓。不管怎么說,你也不可能永遠住在養父母家里。”
倉永真嗣躬身說道“是。父親的囑咐,我一定牢記于心!”
“是養父。”倉永宗嚴糾正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