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吧。”
蘇氏被三番兩次攔住去路,心里定是不爽,一看是白鸞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孤女罷了,連柳家的賣身契都沒簽,糖兒出事也是因你而起,要不是柳宴心那個鬼丫頭護著你,我早晚扒了你的皮。”
宴心早就告知過鸞兒府里的情況,面對蘇氏的挑釁謾罵她并不吃驚。
“只要大小姐認我,那我就是大小姐的婢女,我無條件忠于小姐但并代表我就要忠于柳家。”
見鸞兒這樣冥頑不靈,蘇氏立馬上去推搡。
“好啊,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資格攔著我,整個柳家都是我的!”
鸞兒剛要伸手阻攔,門口卻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鸞兒沒有資格,那我總該有吧。”
眾人紛紛朝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位絕色佳人正站在院中,院子里的枝葉落下來,慢慢悠悠的掉在她的腳邊。
明明是這樣普通的場景,可卻因為有她在,而宛如夢境一般美好。
“你是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怎么還沒有離開。多謝你幫我把丫頭送回來,去門牙領賞就能走了。”
蘇氏只覺得這個女兒家長得不賴,但不知道其真實身份,畢竟放眼整個瀾州城,有幾戶人家能比得上三品武將家呢?
所以她的囂張也不無道理。
可宣紙只是笑了笑,慢慢的走到蘇氏面前,落落大方道。
“這位小夫人,我念在你不知情的份上不與你計較,現在我只說一遍,你要聽清楚。”
眾人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宣紙身上,靜靜地等著她開口,果然人長得好看就是好處多。
“我爹是正三品內閣首付,我娘乃陛下親封的一品夫人花玉京之女,如此說來我也算是半個郡主,不知道有沒有資格攔你一個將軍妾侍?”
宣紙平日一向低調處事,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像寧疏影一樣借助的身份抬高自己。宴心在里屋聽著她這般維護自己,便更加確信了宣紙的人品。
天榆第一美人花玉京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的事跡早就已經刻成了范本全國傳唱了,而蘇氏細細打量眼前的這個女子,若不是花玉京之女,又怎會生得如此龍章鳳彩,凝脂點漆?
“若是這位小夫人不愿相信,那這個可否證明我的身份?”
宣紙以為蘇氏愣在當場是不相信,便從腰間掏出了一塊內閣腰牌。
這下蘇氏是是在繃不住了,內閣那是多厲害的地方呀,掌管著所有官員的一舉一動,萬一不小心得罪了首輔千金,給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哪敢如何。
蘇氏也是個懂分寸的,立馬換了一番姿態。
“哎喲,原來是宣家的大小姐,我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宣小姐菩薩心腸能夠結實您真是我們宴心的福分啊!”
蘇氏嘴上是這么說,心底里頭無比納悶,你說這柳宴心怎么就這么好命,什么好事好人都緊趕著讓她給遇上了!
“您應該也聽見了,柳小姐需要靜養,如若無事最好不要來打擾。另外我會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直到柳小姐痊愈為止,一切的吃住用度我會寫信給家里,讓他們送過來。”
宴心聽著宣紙的話內心一片感激,宣紙定是害怕自己一走,宴心就會被人裹上麻袋扔出去。
這樣心地善良又機敏非凡的美人兒,難怪之后京城有那么多人為她肝腸寸斷了。
蘇氏聽著宣紙這般生疏,立馬上前來拍馬屁。
“哎喲,這哪兒能呢,宣小姐您是貴人,我們好好招待您是應該的,只盼到時候能夠在首輔大人面前多多為我們柳家美言幾句。”
鸞兒立在門口冷笑,適時地出言嘲諷。
“姨娘啊,這賄賂首輔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