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您可要小心說話啊。”
蘇氏一滯,狠狠瞪了鸞兒一眼,接著給宣紙賠了個笑臉就轉身離開了。
而蘇氏帶來的那家家仆,明明都已經走出去老遠了,可還是有人忍不住要回頭再看宣紙幾眼。
鸞兒見人已經走出院子,便用手勢吩咐靖兒把門鎖好,自己則拉著宣紙進了屋。
她關照道“方才我家小姐已經醒來了,但是卻口不能言,其他倒并不不適。”
宣紙也是一愣,她也并不知道其中細節,只能到宴心的床前探望。
“口不能言?怎會如此呢!這究竟是什么古怪的毒。”
這時的宴心已經做起了身,等待著鸞兒拿過筆墨來,準備繼續靠寫字傳遞信息。
她先關照了宣紙莫要慌張,可能是這毒性太烈,要想完全緩解還需要一些時間,暫且先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此事,靜觀其變才是引出真兇的最好方式。
宣紙點了點頭,坦言道“這一次你中毒多多少少也有我的原因,我們二人在弘文那樣招人嫉恨……一定是那些人出的陰招!”
那次毀容之事宣紙到現在還心有余悸,難免不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擔。
“宣小姐您言重了,你們之間雖然相處不長,可已經把對方當做了知心好久,好友之間哪有這么多規矩啊。”
鸞兒也算是明白宴心此刻的心情的,先一步安慰了宣紙。
宴心也跟著點頭,伸出手來握住了宣紙的手,暗示她莫要自責。
“再者,你也應該見識了我們家小姐的性子,她的仇家也不少,咱們還不能著急下定論。”
鸞兒倒了杯茶遞了過來,這倒也點醒了宴心。
她立即在紙上寫下自己的的安排,如今宣紙住在府里,柳糖兒和蘇氏沒有辦法接觸到宴心現在的狀態,不如讓宣紙親自去結實柳糖兒,旁敲側擊一番,說不定也會有收獲。
如若柳糖兒表現的并不關心,那多半就是她搞的鬼,但若是柳糖兒也將信將疑,把情況打聽的十分詳細,這就不好直接下定論了。
柳糖兒這個人,宴心上一世與她朝夕相處多年,她做壞事的所有言行舉止,宴心早就爛熟于心了。
宣紙覺得言之有理,若是真能幫到宴心,她心里也會好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