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個,三皇子秦玄明素來不喜歡舞槍弄劍,自然不會參與其中,而秦玄瑯自個就只會巴結太子,那還有什么好比的。
平南王見目的達到,生怕秦玄益拒絕一般,立刻開了口“疏影,還不快牽馬來,與太子同行?”
“慢著……”
秦玄益本想制止,提出和柳糖兒一組,可是卻被宴心無情的打斷了。
“我倒是挺想和寧小姐好好切磋一番的,畢竟早就聽聞寧小姐對這騎射頗為在行,可還沒有機會好好較量一番。”
不是宴心同情寧疏影的遭遇,只是因為她著實不想讓柳糖兒這般囂張,畢竟寧疏影只能算一個有點能力,還只會爭風吃醋的小丫頭。
當然,這樣的話在寧疏影額眼中就變成了十足挑釁。這柳宴心在中秋文會上不肯放過自己,這獵場比試也要爭個高低。
柳糖兒此時趕緊跳了出來,試圖爭奪這個和太子同邊的位置。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擠開了寧疏影,在太子心里有了些許地位。萬一那寧疏影卷土重來,吹吹耳邊風,太子這種軟骨頭,太容易上鉤了!
“長姐,咱們柳家的女兒,不止馬球冰嬉一絕,這騎射也是別樣在行的,不如……”
“不如妹妹還是好生待著吧。柳家的女兒雖然不止一個,可嫡女卻只有我。別以為找了個大樹蔭就能避雨了,可小心這天雷忽降,不止傷了自己,還殃及林蔭。”
柳宴心顯然就是沒有給秦玄益面子的,這話說的這么明白,就是給秦玄益聽的。
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如果現在他袒護了柳糖兒,那可就別怪自己身在局中無法自救了。
這時候秦玄益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他早就已經從寧疏影和柳糖兒口中得知了柳宴心的不少荒唐事。
雖然在平南王府中是對這柳宴心有些好感,不過這寧疏影在那天夜里的床上朝他說了一夜的話,大抵都是柳宴心如何作弊,如何討厭,如何欺負她。
這女人吧,雖然皮膚好身子軟,就是太過于聒噪,總想著指使自己。
本以為有平南王的名頭在,要是娶回去做個側妃也好聽一些,但這女人實在不爭氣,連中秋文會都給自己丟了面子。
這柳糖兒雖然是個庶出的,好歹柳將軍的威名擺在那里,性子好又溫柔,肩膀都能掐出水來一般,等以后他做了皇帝,封她個妃子也是好的。
可誰曾想這女子竟然朝著他哭訴,說她常年受柳宴心作為嫡女的欺辱云云,叫人心聲憐憫。
宴心已經率先跨在了馬上,沖著秦玄益喊話“太子殿下,想什么呢?難不成是不愿意與宴心比試?”
面對底下那群貴女的支持之聲,他怎么能就這樣丟了面子呢,只能冷聲叫來寧疏影。
“哪里的話,寧小姐還不一起來?”
平南王見兩隊皆已經準備好了,便擺手讓鼓隊奏樂,宣示圍獵就此開始。
眾貴女們不甘示弱,紛紛執羽箭跨上馬,沖著密林深處前去。侍女們則留下來整理貴女們的行禮,駐扎帳篷,籌備夜里的事宜。
“你們柳家姐妹果然都是狐媚子,霸著兩位皇子不肯收手,就是想把別人逼上絕路。”寧疏影扯著韁繩,讓馬踱步到柳宴心身邊,橫眉冷對。
“寧小姐說話還是客氣些好,我還沒問你怎么讓柳糖兒鉆了空子呢,你就不能好好管著點你男人么!”
宴心一點也不在意,倒是挑起了寧疏影的毛病。
她覺得這寧疏影也是個可憐人,自己喜歡的男人并不愛她,還要帶著別的女人耀武揚威。
“你!”寧疏影氣的直瞪眼,可是見秦玄益來了之后,又瞬間改了一副模樣。
柳宴心也沒興趣寒暄,駕著馬兒獨自進入林中,這么些年過去了,她也好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