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面對的卻不只是這一屆的新人,面對的是所有還未進入首徒行列的弟子。
第一次進入訓練,所有的弟子們都很激動。他們生怕錯過從裝得著嘴里吐出來的每一個字,而宴心就沒有這樣的困擾。
“柳小姐,我們還是跟著師兄一起開始比較好,你這樣率先進入下一步,小心適得其反。”
也不知顧白修是怎么看出來的,竟然連宴心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做完了莊德召想要教的下一個動作。
這種簡單的平穩內息的功法宴心不知道已經學了多久了,這獨門口訣估計宴心連做夢都會倒背如流吧。
“師兄,按照你的修為這點功法應該不在話下吧,你看看人家齊未央比我都快呢。”
宴心不以為意,覺得顧白修太過于保守了。
“怎么看人家的武功都比你精進的多,我當然是更擔心你了。”顧白修一本正經的回答宴心的問題。
宴心憤憤不平,不再搭理顧白修,自顧自的一套功法往下走。
“我們破軍門后山是萬丈懸崖,再往后就是越海了……”
那喚作莊德召的男子在他們各自練習中將破軍門的規矩細細道來。
他模樣很是認真,半點都沒有作為師兄的架子,一身衣服洗得發白,這頭發梳的一絲不茍。
后山?不就是宴心昨天去的地方么,后面是越海?那那個人是怎么翻上來的……
“后山的右邊石室乃是禁地,若是沒有師尊的允許,我門弟子不得隨意進出,還望各位師弟師妹嚴格遵照師尊的指示。”
莊德召調整了幾個弟子的動作,一步一步的向著宴心的方向走過來。
他瞧了一眼齊未央那動作,看樣子是十分滿意了,顧白修也在意料之內的不錯,他在轉向了柳宴心的時候,露出了十分奇怪的表情。
好像在想為什么這三個人都如出一轍的優秀。
宴心其實是心虛的,要知道上一世的時候,她為了能夠順利拜師,夜里在住處都一宿一宿的熬著,就盼望著自己能夠笨鳥先飛。
“另外諸位雖然已經通過了入門測試,但是后續還有很多考驗,破軍門的收徒要求可不比任何門派低,所以這些日子的心法武功德行的考驗更為重要。”
莊德召來回的走動,他需要照顧到每一位師兄弟,確保他們一開始的心法就是正確的,也要把破軍門的規矩灌輸到他們每個人的腦子里。
好在第一堂課只是入門而已,只是讓弟子們提起興趣,殊不知這后面才是真正的魔鬼訓練呢。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西斜,宴心和顧白修一同在膳房用了晚膳才回到破軍山的女弟子住處。
這一整天得了莊德召不少夸獎的宴心本來開開心心的,可是她一會到住處見那兩個絲毫不待見她的師姐一個繡花、一個作畫……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周珊陳露兩個人竟然無時無刻都在房間里待著,宴心就納悶了,為什么破軍門對舊弟子的管理就這般松懈,兩個入圍弟子就可以整日悠閑了。
若是不知道還以為這里是弘文學院呢。
見宴心回來,她們相視一眼后一句話也沒說,宴心覺得不太對勁,余光一瞥后就發現了自己的床榻正在滴著水珠。
她趕緊上前去掀開了被子,整個被褥已經浸泡了不少水,榻上還有池塘里的污泥和雜草。
宴心一下子氣就上來,一把撈起被褥砸在了那兩人臉上。
“我敬你們是師姐,不曾和你們計較多少,你們這樣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周珊一把踢開被褥,改了另一副模樣。
“喲,師妹啊,你在說什么呢。不就是被褥濕了嘛,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對啊宴心師妹,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