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濕了被褥怎么反過來怪我們啊。”
陳露也過來幫腔,把那繡花收了起來,拿出一本破軍山的秘籍擺到了桌上。
宴心不理解她的小動作,只是想要套一個說法。
“我剛剛回來就看見被褥濕透了,這個房間只有你們兩個人,難不成出了鬼么。”
“既然師妹這么覺得,那估計就是有吧。”
周珊笑呵呵的,好像把她當做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
宴心有些奇怪,這兩個女子今天的作為也太反常了一些。
“你們……”
“嚷什么呢?”
隨著宴心的話被打斷,另一個高亢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一個身著紫色華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的頭冠梳的很高,腰間的首徒令牌已經表明了她的身份。
看著這張臉,宴心并不眼熟,可她身上那種盛氣凌人的做派,就讓宴心覺得不舒服。
“秋師姐,這個新來的弟子自己被被褥弄濕了,反而埋怨我和陳露,我們可真是委屈呢。”周珊屁顛屁顛的走到這女子身邊,率先告了宴心一狀。
陳露添了一把火,臉上滿是委屈。
“對呀師姐,我還是第一次見新弟子這么囂張的呢,我們已經跟她說了,可還是沒用。”
那紫衣女子掃視了一眼房中的情況,提點道“我是破軍門的首徒弟子,也是她們的師姐,本名程紫秋。”
宴心看她這模樣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便先買了個乖,再準備解釋。
“紫秋師姐好。”
可不等她說明緣由,這程紫秋就開始絮叨了。
“你就是柳宴心吧,既然來了破軍山就要安分守己,你踏了進來并不是一勞永逸的,如若德行有差也是不能入門,就算是攀附了一截高枝也沒有大用。”
這個程紫秋的意思已經明了了,宴心能夠進來這個屋子依靠的是孟久在破軍門的聲望,可她忘了一件事,能夠進入這個屋子的人定然也不是等閑之輩。
更有甚者可能擁有更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