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
柳亦辰這話也有幾分道理,可論宴心對平南王的了解,他又為何要這樣大費周章呢,宴心當日的做法不就是把人送給他處理么?
“應該不可能吧,他若是要出手怎么會等到今天,還偷偷的解決了?”
宴心抿了抿唇,愁容印在了柳亦辰的心里,他立即安慰,不想讓這件事繼續影響自家妹妹的心情。
“你不用擔心,我會繼續讓人調查的,反正她只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殺人兇手,就算僥幸逃脫也于事無補,肯定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了。”
此時門口又有了動靜,柳亦辰側目看了看,對宴心道:“恐怕是父親回來了,我去門口看看,順便把你回來的消息告訴他。看你穿的這樣單薄,去換身衣服吧,準備準備我們就用午膳了。”
“好。”
她沒有拒絕哥哥,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哥哥回來的時間畢竟還短,有些事情他恐怕看不出門道,她還需要問問一直在府中的人才是。
她往后院走去,一路上丫鬟小廝都沖她低頭問好,眼睛里還有羨慕的意思。時至今日,她終于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回柳家大小姐應有的權利和地位。
原本她住的地方一直還是空著,想來柳糖兒走了,也沒有人敢動她的東西了,她不禁為自己多余的擔心感到好笑。
從圍墻外頭來看,似乎經常有人幫忙打掃,院子里的常青樹的樹枝都被修剪得層層疊疊,沒有一根敢越過墻頭的樹枝。
里頭的人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快步飛奔了出來。
“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
靖兒還是原本的樣子一點沒變,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天冷了她穿的多了些,走起路來顯得臃腫。
“不過才兩個月不到而已,我倒有不少問題想問問你呢。”見到了親昵的侍女,宴心終是笑了笑。
“鸞兒姐姐怎么沒有一同回來?”
靖兒小腦袋不斷地往她身后瞅,半天了才問出來一句話。
也對,白鸞兒的事情她并沒有和別人提起,所以靖兒也不知道她們早就分別了。
“她本就不是我們府中人,自然有她的去處了,不過你也不必為她擔心,她的才德是有目共睹的,肯定不會吃虧。”
靖兒點了點頭跟著她往院子里走“小姐說的對,您這一去兩月的,靖兒在府中一點意思也沒有。”
院子里的陳設還是按她習慣的方式擺放。只是院子里好像有人新拿來了幾塊金絲木炭,大家院里的人最是會見風使舵了,她才剛回來半日不到只所有的用品都一應俱了。
宴心提了嘴角不以為意,“什么有意思沒意思的,我不是讓你和軸青幫我打理城外的林子嗎,看你是盡偷懶了。”
“這奴婢可不敢忘,軸青得了您的提攜更是耐力,現在正有起色呢。”
在旁人眼里這一來一回說的都是主仆之間的家長里短,多日不見本該就要有這樣的歡快寒暄。
“口說無憑,我可是要檢查賬本的。”宴心踏進了自己的房門,有意環顧了外頭一眼才放心的坐下。
“早就給您準備好了!”
靖兒應聲關上了大門,隨后繞到了宴心身邊等候差遣。要不怎么說她機靈呢,宴心的所思所想都不用說得通透她就能體會。
“說說吧,我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什么了?”
宴心看了看自己的房內,一股親切感又回來了,雖說之前和蘇氏等人的關系不好,但總歸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所以家里住著也舒服,不像之后在外頭一會兒睡船艙一會兒在湖里的。
“柳糖兒那件事確實蹊蹺的很,軸青問了好幾個以前欺負過她的乞丐,都說她平日里任打任罵從不敢露出什么兇狠的樣子,漸漸的所有人也都適應了,可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