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本來已經準備好吃虧了,又送銀錠又送搖椅,還連帶著幫忙出謀劃策,這得吃多大虧?
徐義來這地方,還沒吃過這么的虧。
結果呢,小太監第二天又來了。
“徐家公子,你說的那木料,宮里去采買了,這是這次的賞賜。”
“徐小郎君,咱家若得利,忘不了小郎君的好。”
就這么一個跑腿的宦官,居然給自己花大餅?他難道不知道小爺后面有信安王?不知道小爺背后有崔家?
算了吧,看在錢的面子上,不跟他計較,估計他也不知道小爺也是有背景的人,不是背影。
像這種連自己后臺都不知道的角色,徐義不準備計較了。
想想也憋屈,聽著后臺挺大的,可遇上這屁事都做不了主的貨色,自己還得送笑臉。
徐義也是奇怪,說起來自己來東都也快倆月了,頂著孫思邈的名頭,背后站著崔家和信安王,居然至今沒有跟一家所謂的達官貴人交往過。
即便是搖椅,也都是派個管家過來。
難道自己就那么不夠他們交往親近的資格?
“想不通?”
“叔翁,小子確實想不通。總覺得跟李嵩有關,卻無法清楚來龍去脈。”
肯定是跟崔家有關的,否則就憑搖椅,就是大家接近最好的辦法。
徐義想了個大概,沒想顯擺。十四五就要有十四五的樣子,該藏拙就藏拙了。
“在東都的某個層面,崔家跟李嵩的恩怨已經是明事了,都在看戲。偏偏你跟穎娘的事,似乎也有眾所周知的跡象。”
“你小子是左金吾衛中郎將,卻主東都事,更跟崔家有瓜葛,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誰家會讓子侄跟你交往?”
“再說了,李嵩雖然沒權利處置你,惡心惡心你還是可以的。不管誰家這時候跟你親近了,你有孫神仙的名頭,真到了需要表明立場時,他們該站那邊?”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信安王站在背后,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崔家,即便在東都,能惹起李嵩的又有幾人?即便能惹起,為何要在這時候站隊?”
“你沒事,不代表跟你親近的人沒事。你不會是焦點,并不代表你就不被關注。”
雖然崔升的話里夾帶了太多的私貨,真沒叫不是誰背后都有崔家······好吧,崔家確實算一方勢力。
徐義就算是想的也明白,還是一副謹受教的樣子,眼神和表情盡量表現出叔翁,你太牛了。
“小子,你那個一百貫的賞賜比試就不錯,小氣了點。一支方隊五十人,還不止獎勵第一支方隊,到手了都不足一貫錢。”
飽漢不知餓漢饑呀,你家有錢不代表誰家都有錢。不過,徐義沒說,這話也不能說。
“叔翁,小子邀請東都達官貴人的事,還需要叔翁相助······”
自己沒人脈,整個東都所有的關系就崔家老頭。本來今天過來就不是為看崔穎,雖然她也高興。
“既然信安王讓你做事,你為何不找他?只要信安王到東都了,再以左金吾衛的名義發請柬,誰敢不應?”
“再把彉騎和武侯的第一名來一次比試,無非是一百貫的事,也多少有點看點。”
這就是婉拒唄,還信安王讓我做事。
確實也是呀,既然信安王要求我做事了,那自己提點要求應該可以的。
“小子,真要人家臨場了,你該不是準備讓他們都空手回去吧?”
情況果然不好,結果很不滿意,這說到最后,還是需要貼錢。
難不成做個武將吃點軍餉,真的就那么發財?崔老頭沒必要刮自己人的毛吧?很明顯,這是讓自己把利益均沾呢。
問題是,我真的一毛錢都沒拿呀。
算了,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也去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