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怎么說我也是給朝廷做事,就相當于給皇家做事,從皇家身上揩油應該說的過去。
就這么辦。
宮里采買的紫檀和黃花梨到貨了,家里的工匠很忙。
武侯和彉騎比試的風聲說了,軍營里也很忙。
書信也給李煒送去了,等著他回復,看是不是自己也忙一忙。
就連牦牛肉干的作坊也啟動了。
回頭看看,徐義覺得自己來東都這段時間還算有點收獲,特別是鶯娘教會了潁娘騎自行車,倆丫頭也很開心。
······
夜半敲門,拍打大門的聲音相當急促。
鶯娘也不知道何時醒來的,已經守在徐義身邊。再看看,都在了,就連平時不怎么露面的凌云子都在。
“應該沒什么事,先去看看。”
這一幕挺暖心的,真有一家人的感覺。
這段時間事多,還跟宮里也打交道了,這讓從來沒有過什么經歷的家里人,都戰戰兢兢的。
大半夜的敲門聲,確實挺突兀的。
“老趙,這是······”
“褚五他們被打了,又給將主找麻煩了。”
這時候徐義才看見趙仲漢后面一串人,抬著的,背著的,扶著的······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受傷?
這時候也顧不上問東問西的。
來東都以后,凌風子一直覺得閑的無聊,又操起老本行去走鄉竄街做郎中去了,徐義也在府上改造了一間處置室······暫時這樣稱呼吧。
畢竟有這個名頭,有備無患。這不就用上了。
大概看了看傷勢,多為皮肉傷,有三個斷腿斷胳膊的,都不致命。
這些傷情處置起來不麻煩,簡單。
就是這事······
“說說吧,怎么回事?”
“牦牛肉干還沒見收益,褚五他們一直在碼頭做苦力。將主也知道,有些大貨是晚上上岸的······”
“將主,我們沒事,有將主我們死不了。”
趙仲漢見褚五插話,好像也不再想說了。
“是不是不把我當自己人?不想說都給我出去!徐府剩不下你們!”
本來看見這班人被打就有點同仇敵愾了,沒想到這倆憨貨還這球樣,徐義一下子火就上來了。
都特么這樣了,還藏著掖著,即便是事情棘手,連說都不能說?
“將主,是東都留守。”
“李嵩?他打你們?”
徐義出口就覺得不可能,李嵩大晚上去碼頭,還打了褚五······腦子怎么轉的,居然能想成這樣。
“李家本族,在碼頭有七八十號人。晚上在一艘商船的貨品上岸時發生了沖突。”
“將主,不是褚五找事,平時只要是李家人,我們都讓著的,整個碼頭都讓著。只是今天這商船是個老顧客······”
老趙他們是不知道崔家和李嵩那些糾葛的,就連徐義都入不了李嵩的眼,又怎么會在這種瑣事上爭個長短?
惡心人?看來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一個二品大員,居然以這種手段?確實挺惡心的。徐義不是被褚五被打惡心了,是被李嵩的做法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