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
“隨后我會讓家里的工匠做個簡易的做煤球工具,放在牦牛肉作坊······自家就會的玩意兒,先保證自家兄弟們不受凍。”
而徐義,則帶著收集的所有資料,先到了東都戶部的分司衙門。
“徐將軍,說什么我等也不敢克扣左金吾衛的煤球,你看,這是留守的簽押······”
找的就是這個。
“這個我能不能帶走?”
“那不成,這需要留存的。徐將軍,就不要難為小的了。”
有個相機就好了······瞎想。
東都的戶部分司主官并不在場,徐義也知道是在躲。正好,分司的主官不在,徐義欺負一個小吏還是沒問題的。
“來福,去跟新朋友親熱親熱。”
徐義跟李嵩講理,跟這些小吏就無所謂了。自己不動手,自己的狗動手了······都有個說辭吧。
如果這樣再不識趣,那就不客氣。
果然,來福還沒貼近那小吏,他手里的一沓紙就丟下跑了。
“徐義在這承情了。謝了!改日來鳳樓,小子準備好金麥釀······”
或許人家覺得徐義根本沒機會在東都請客了,但徐義還是要把這話說出來。
很顯然,之所以徐義能拿到李嵩的簽押,哪怕是做戲了,那也是人家抬手了。
從東都的戶部分司衙門出來,徐義沒返回,而是直接帶著來福、徐清坐馬車到了留守府。
“清叔,去正兒八經的去送拜帖。”
“將主······”
徐清明白將主這是要干嘛。若說是陪著徐義直接闖進李嵩府上,徐清敢做。
可是這樣正兒八經的送拜帖,很顯然是吃閉門羹的,這純粹就是送上臉來讓李嵩打的。
徐清不樂意。
“廢什么話呀!快去!”
等徐清送完拜帖,徐義把徐清和馬夫都叫到車里,把車里的暖爐架的旺一些,讓徐清溫上黃酒······大冬天的,溫點黃酒還是舒服。
“將主,咱們就這樣?”
“嗯,就這樣。等到飯點回去,飯后再來。”
“將主,他不會見將主,這又何必呢?”
徐清覺得這樣太掉價了,有點自虐,純粹屬于沒事找抽的。
“你不懂。下官求見上官,哪有一下子就接見的,人家擺擺譜很正常。咱想申辯,那就得正兒八經的遞拜帖。”
“這叫有禮有節。見不見那是他的事,是不是懂規矩的拜見,那是咱的事。”
就這樣,一連三天,徐義每天卯時準時到留守府門前送拜帖,然后就窩在馬車里等著,不急不躁。
徐清的臉很不好看,徐義卻一點都沒自覺,就像找到一個好游戲一樣,興高采烈的,很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