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了。
這場合下,最為尷尬的就是程伯獻了。
這次追著徐義來細柳營,是他程伯獻牽頭的,是他拖著信安王引見的。本意是有跟徐義化干戈的意思。
但是,他帶著自己左衛中郎將李光弼,除了所謂的推薦,更是有拉攏和示威的想法。
結果,等見了徐義,李煒忙乎著幫徐義請功,而李光弼,直接就成了徐義他們之間的一份子,仿佛已經是新軍的人一樣。
都在忙,就顯得程伯獻他自己多余了。
程伯獻幾次想拂袖而去,可他也知道,若真的拂袖離開了,不僅僅是徐義,就連信安王對自己也會有意見了。
更何況,程伯獻從李光弼和李煒重視這鍛體之術的態度上看,他相信只要李煒的奏章到了宮里,圣人肯定會遣人來檢閱查看,很有可能就是高力士。
他便更不能離開了,哪怕是在多余,也不能離開。
“義哥兒,唯一可惜的是,此鍛體之術僅僅適用于步卒。我朝騎兵為主,此鍛體之術也有益于跳蕩兵,對于大軍作戰的作用并不大。”
“信安王,其實在營建訓練場所時,小子也籌備了騎兵的訓練營地,只是,小子不確定是否有用。至于大軍團作戰,小子以為,隊列隊形的訓練便是大軍團作戰的特訓方式。”
“大軍團作戰的基礎,在小子看來,令行禁止是基礎,而隊列隊形訓練,是在培養將士們對于上官命令的執行慣性,也就是讓將士們在潛意識里形成一種慣性。”
“就如養豬,只要每日在喂豬吃食時使用特定的聲音,時間久了,對于豬而言,那個聲音就代表著吃食,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種慣性。”
“小子早先在東都訓練隊列隊形,其實就是在試驗令行禁止的方式······”
既然這軍務障礙跑是鍛體之術,徐義把隊列隊形上升到大軍團作戰的特訓之法,好像也差不多能說得過去。
“騎兵也有訓練營地?”
“有。”
確實有,純粹屬于瞎玩的想法,完全是嘗試的。徐義將后世那種馬術障礙賽的場地,照貓畫虎的搬過來了。
那是絕對沒有一點譜。
徐義本來想,等自己的這新軍籌建完成了,可以先嘗試一下后世的馬術障礙是否對騎兵有效。畢竟,后世的馬術障礙場地,是對騎手和馬匹配合為基礎的。
而如今的戰場,若是騎手和戰馬的配合默契,似乎也有益于騎兵在戰場的發揮吧?
李煒不知道徐義心里的忐忑,手指著徐義,幾乎是咆哮“到這時候了,老夫已經向圣人奏報了,你居然還有隱藏!”
不由分說的,拖著徐義讓他指引騎兵的訓練場,同時讓隨從牽戰馬過來。
李煒的咆哮,讓李光弼等人也都停下了玩鬧,圍攏過來了。
當一群人到了騎兵訓練場地······
“徐義,你小子要立大功了!”
李煒直接翻身上馬“怎樣走,陪老夫走一趟。”
訓練場的那些設施,李煒一眼就看出來這完全是針對騎兵作戰而設立的,從壕溝到攔馬桿,從灌木叢到磚墻,幾乎將縱馬疾馳時所能見到的,都在這場地里展現了。
戰馬畢竟不是人,并不能很快的對障礙認知,也不可能很快的適應。
這一趟,徐義走下來磕磕絆絆的,有幾處,特別是三橫桿、灌木叢,都是繞過去的。而李煒卻全部完成了障礙。
徐義得戰馬是臨時的,而李煒的戰馬卻是自己的。
緊接著,李光弼也走了一趟。
“金城候,某懇請加入新軍,某愿為金城候佐官,就是讓某從軍卒做起也可,只求留在新軍營!”
對于李光弼的請求,徐義心里樂成花了,嘴上卻說道“李將軍,你我同為中郎將,同為明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