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演示僅僅過半,李光弼已經在卸甲了。
所謂的名將,還真不是魯莽之徒,很是認真的看著申屠的演示“金城候,請允許某先試一次如何?”
“請便。”
李光弼這樣穩重的態度,讓徐義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希望后世這所謂的軍事訓練標準模式,能抓住這時代名將的心。
說實話,徐義一點把握沒有。
怎么說呢,首先,這時代還是追求個人勇武的時代,作為可以名垂千古的名將,李光弼不是徐義遇到的第一個,卻是驗證后世訓練方法的第一個。
其次,熱兵器的訓練方法,是否適用于冷兵器時代,徐義心里沒底,李光弼是有驗證資格的。
若李光弼走完一趟,對此不予置評,就意味著徐義前期的工作需要推倒,甚至會導致徐義對新軍的籌建失去章法。
壕溝和高板之類,似乎對李光弼來說不難。看著李光弼搖搖晃晃的通過水平橫木,再見他狼狽的匍匐前進,又看到他攀越繩網以及有點凌亂的蕩繩,徐義覺得應該有戲。
或許是不太熟練,反正李光弼通過以后,徐義自家的這班人都在竊竊私語了。
“金城候,某還想再試一次!”
很坦蕩,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李光弼也知道,徐義所說的陪他走一趟,肯定是有比較的意思,就他剛才全程下來,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差距。
徐義很客氣的做了個手勢······看來李光弼應該是認同這所謂的鍛體之術了,很慎重。
同時,李煒居然沒打招呼就直接進去了訓練場。
“徐義,老夫建議將此鍛體之術盡快奏報圣人,并由左金吾衛派駐隊伍將此地看守起來!”
李煒僅僅走了一趟,氣喘吁吁的,相當鄭重的跟徐義說。
作為一位征戰多年的老將,李煒所感受的體驗,讓他不得不慎重。徐義這小子,這般本該秘而不宣的鍛體之術,就這樣隨意的在這里丟著。
真不知道該怎樣說他!
徐義是真的沒在意。這種方法,在后世好像很常見,隨便就可以在影視中看到,至于網絡中,那更是詳盡。
若不是申屠說什么鍛體之術,徐義根本就沒往這方面考慮。徐義僅僅是想把這個作為新軍進營的考核。
“信安王,需要如此?”
“你小子!唉,老夫以為,事不宜遲,越快越好。”
李光弼的第三次嘗試,根本就沒有再跟徐義打招呼,也沒有不好意思。
而李煒,卻是吩咐下人將筆墨紙硯帶過來,就在這訓練場,開始執筆撰寫奏報圣人的奏章了。
李光弼已經沉迷其中了,早忘記讓徐義陪著跑一趟這事了,根本就不在意身份,拉著申屠先試試,再然后就那么隨意的招呼著魏長天、徐風、徐云等,一起在訓練場玩起來了。
鶯娘不知道是被李光弼忽略了不高興,還是見不得這班人磨磨蹭蹭速度,居然也加入進去了。
一大群大老爺們,在僅僅幾百米的障礙路程中,被鶯娘甩的讓人羞愧。
這讓李煒更加相信,這是某個隱世門派的不傳之迷了。
徐義是高平北祖上房徐氏的身份暴露以后,徐義的經歷就增加了些神秘的色彩,特別是身邊的鶯娘。
在看到整個鍛體之術中,鶯娘遙遙領先于諸位武將時,李煒有理由相信,這就是終南山某個隱世門派的不傳之秘。
其實,對于新接觸這種方法時,鶯娘由于武技的基礎偏向于靈巧,而李光弼、申屠是戰場上那種大開大合的武技,在通過這些障礙時,靈巧性是占優的。
一群人玩的不亦樂乎,就是徐義看著,也有心參與其中。若不是李煒在場,徐義早下去了。
李煒征得徐義同意,奏章就在現場撰寫完成的,并直接遣人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