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意識;還有就是,讓神策軍的將士以及他們的家眷,包括哪些工匠,都感覺到自己是個人。
曾記得后世有句話,一個軍隊的精氣神關鍵在于首任主官的氣質,大體就這么個意思,徐義也大概明白。說白了,就是要讓一支隊伍奉主官為尊,主官要滲透到每一位將士的骨髓中,做這支隊伍的靈魂。
徐義就是在這樣嘗試,也頗有效果。
徐義為將來所擔憂的,也是費了些心思的。
自己很想就這樣藏著掖著,直到有一天能厚積薄發。可惜,總是有些事不完全由自己決定······
“蕭公就這般被貶謫了。”
李煒很少來徐義府上談公事,似乎也明白徐義這樣韜光的目的。但這一次,卻帶著蕭興一起在徐府說起了朝事。
徐義雖然不怎么摻和朝事,并不是不知道朝廷發生的大事。
不過,對于蕭嵩被貶,他倒是沒怎么在意。伴君這事吧,就那么回事。再說了,對于蕭嵩這個年紀的老人,徐義倒是覺得應該頤養天年了。
就是徐義,這時候也想著就混一個侯爵,就這么混下去。若不是心里對將來有些擔憂,這樣混下去未嘗不可。
“蕭公又是因何?”
“還不是因為張守珪瞞敗報勝欺瞞朝廷一事。”
“這與蕭公何干?”
徐義不記得蕭嵩跟張守珪關系有多親近呀。現在徐思順又被徐義安排在軍城,幫自己處理軍城的瑣事,府上倒是少了了解朝廷盤根錯節關系的參謀了。
“張守珪是跟蕭公不相干,可那個牛仙童卻與蕭公有些關系。本以為牛仙童受圣人寵信······”
明白了,估計蕭嵩跟這牛仙童,就跟李煒跟高力士一樣了。
牛仙童也是活該,仗著圣人寵信,圣人委以重任,居然與張守珪沆瀣一氣了,惹得圣人杖斃了牛仙客。
“李相視蕭公為眼中釘,趁機發難,將早年與牛仙童交好一事挑出來了······”
這事跟自己說好像沒什么用吧?徐義不知道怎么接茬,只能靜靜的聽著,做個傾聽者也好。
蕭興從進了府門,就一句話沒說過。也是,現在的徐義已經不是當初在東都他們一起混吃呼喝的時候了,人家是真正的朝廷重臣。
就信安王李煒跟徐義的交談,他蕭興不夠格插嘴,徐義就是看他,他也只是諂媚的笑一笑。
“義哥兒,或許你能拉蕭公一把。”
“我?信安王,若是此事長公主出面有用,小子倒可以從中說幾句好話。只是······”
只是長公主什么人,朝中都知道,相信信安王也清楚。除了涉及徐義,其他事,長公主從來都不開口的。她不是玉真,沒那么多友好賓客。
“不是,老夫是想,是否可以讓神策軍北上,算是彌補張守珪過失吧,用一場大勝來求圣人對蕭公的寬恕······”
徐義覺得,這完全就不相干呀!可信安王這么多年誠心對自己,若真的這樣可以,徐義還真不能推辭。
問題是,這有用?
“義哥兒,老夫見過高翁了,是高翁這樣建議的。”
高力士?徐義需要想多了。誰都知道,這高力士就是圣人的傳聲筒,神策軍作為圣人欽點的新軍,火器軍,若圣人沒有這樣的意圖,高力士怕是沒膽子鼓動信安王這樣上門。
為何?圣人當初說是給三年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