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分風范。
深深的看了面前的平陽侯一眼,李顯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到“那希望我真的是多想了吧!”
“殿下可不多想了嘛!老董乃一介武夫,帶個兵打打仗還在行,可是參與到黨派爭斗,那不是兩眼一抹黑,可萬萬不敢!”董仲卻頗為豁達的笑道“何況我有幸得圣上賜封為平陽侯爵位,可是別無所求,只求在家養兒弄孫。”
對于平陽侯的話,李顯雖然不能說是全信,但多多少少少了一絲顧慮,不由笑道“侯爺倒是好心態!”
“哪有什么好心態,只是小侯所求不多吧了,不想深陷此等紛爭之中而已。”看了一眼八殿下,董仲頗有些感嘆的說到。
對此,李顯不由想到了什么,頗為感傷的說到“身不由己,不得不爭!”
對于八殿下的話,董仲并沒有接,畢竟有些話可說,有些話不可說,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俗話說交淺不言深,何況他和八殿下并無多大交情。
見此,李顯雖然微微有些遺憾,但也明白這事急不來。何況只要平陽侯沒有戰隊,就像是正的如他所言那樣不參與,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見事已至此,一旁一直作壁上觀的李青山此時倒是開口說道“既然此事是個意外,那就如此了吧!想來侯爺也著急令公子的傷勢,我這就差人將其帶來,好使侯爺安心。”
“那就有勞逸平王了!”
在李青山的示意下,阿大二人出了大廳,向著不遠處的偏房而去。
只見,不一會,阿大二人抬著一副擔架重新回到了大廳之中。
擔架上躺著正是被換了一身干凈衣服,處理了傷勢的董武,只見其一臉蒼白,宛如一個病公子一般沉睡不醒。
見兒子雖然滿臉蒼白,但其呼吸順暢,不由微微松了口氣。
而等到兒子到了跟前,連忙上前仔細查看起來,發現兒子內腑雖然受創不小,但有著一股純凈藥力的治愈,倒是無礙,甚至等到內腑治愈之后,其比以往還會強大一些。
見此,董仲的臉色倒是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要知道外功雖難練,但只要肯下功夫和耗費資源,終究會有所進步,可對于內腑的壯大,那可是慢工出細活了,一個不小心就性命不保,可說是危險重重。
何況,內腑的強大,又是人體的重中之重,強大的內腑,不管是外功還是內功的修煉,對其增益都是不小。
想到兒子這次可說是因禍得福,董仲不由得向李青山表示感謝道“王爺,多謝了!”
李青山擺擺手,遂逐客道“侯爺客氣了,既然令公子之事已了,那我也就不多留你了,還是趕快帶著令公子回府靜養吧!畢竟雖無大礙,但也需要時間調養一番!”
董仲倒也不生氣,點點頭,一副贊同的說道“王爺此言在理,是該回府靜養一番了,我等這就回府閉門靜養。”
李青山對于平陽侯的回答,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見逸平王點頭,董仲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然后提出告辭,帶著董平等人出了逸平王府,至于次子董武倒是由下人抬著。
對于父親可說是狼狽而逃,董平甚是疑惑,多次想要開口詢問,可是看到一旁的齊宗昌,最終還是忍住了。
出了逸平王府沒走多久,一行人遇到迎面而來的齊宗仁。
“大哥!”看著迎面走來的大哥幾人,齊宗昌不由有些喜出望外。
“見過平陽侯!”齊宗仁上前問安。
董仲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到“老夫可不敢當得齊大公子如此大禮!”
“侯爺這是哪里話,小侄不知有哪里做的不該,請侯爺明示!”雖然平陽侯的話語,讓得齊宗仁有些難堪,但其還是做足晚輩姿態的請示道。
深深的看了齊宗仁一眼,良久董仲才意有所指的說道“齊大公子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