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已經向著平陽侯府走去的平陽侯一家子,齊宗仁則是一頭霧水,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弟弟齊宗昌。
辭別了齊家兄弟,憋了一路的董平終于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父候,對于那位逸平王您為什么這么客氣,甚至可說是”
“敬畏是不!”對于長子的話,董仲豈能不明白,索性有些自嘲的接道。
想到父親剛剛的表現,懂平不由得點了點頭。
“與其說是敬畏,倒不如說是忌憚!”
“忌憚?”
“不錯,我們這位逸平王,或者說是曾經的大殿下,可沒有其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沒有必要,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陛p嘆一聲,董仲想到自己剛剛在逸平王府的察覺,不由得有些語重心長。
“不簡單?”回想起那做于輪椅之上,一副偏偏公子形象的逸平王,董平雖然沒有聽信傳言,輕視這位王爺,但也沒有其高看這位王爺。
而此時見父親說的這么慎重,董平眼神不由微動,雖然將父親的話,記在心中,但卻對這位逸平王更加感興趣了。
對于自己長子心中的想法,董仲并不了解。而對于自己剛剛在逸平王府中的感受,他總不能告訴兒子,自己從逸平王身上嗅覺到了危險和死亡的氣息,自己正是察覺了這股氣息,才不得不有些敬畏嘛!
雖然這種感覺很懸,但董仲他能從一個大頭兵成長到現在的平陽侯,于那危機重重的戰場下生存下來,和自己那股冥冥之中的嗅覺不無關系。
雖然從逸平王身上嗅覺到危險和死亡的氣息,讓他感到意外,但想到次子之事發生的蹊蹺,以及這股嗅覺從來都沒有出錯,謹慎的董仲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嗅覺。
畢竟丟面子總比丟命強吧!何況對方還是位王爺,曾經的大殿下。
況且那一直跟在逸平王身后的那被叫做阿大的幾人,其實力可都不在自己之下,從這就能窺見一斑而知全貌。
不知也就算了,既然了解了其中的內情,董仲他又怎能不忌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