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這熟悉之聲一出,讓纖纖與林饒旭二人,具是身形一抖。皆心虛的頓在當(dāng)場。
三人所在,是楊氏住所的一處偏廳,兄妹二人是來給楊氏請(qǐng)安時(shí),聚集在此處。而方才因著討論得過于投入,未能發(fā)現(xiàn)附近有人。林二爺是聞聲而來,來時(shí)臉色便不好,見著纖纖那準(zhǔn)備溜走的模樣,便更是黑下臉來。
“怎么?讓你晚些出仕,心中不憤?”林二爺行至林饒旭面前,先質(zhì)問起他。
“并無,并無,兒子豈敢。”林饒旭急忙擺首,妄圖躲過林二爺銳利的眼神。
“豈敢?那便不是不憤,只是不敢?”此話讓林饒旭白了臉色,顫顫的只是搖著頭,不敢再開口。
“你呢?他在此侃侃而談,你在此作何?”林二爺轉(zhuǎn)而面向纖纖。
林鈺窈正與楊氏在一處,纖纖便如此,毫無遮擋的暴露在林二爺眼前。讓向來膽大的纖纖,有些膽怯,弱弱道“纖纖是來給娘請(qǐng)安的,纖纖這就過去。”說著便腳底抹油,溜出門去。
林二爺并未阻攔,只如此看著林饒旭,直看得他冷汗涔涔。
“禍從口出,你好自為之吧。”半晌后,林二爺留下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林饒旭出房門時(shí),一個(gè)踉蹌,還好今生及時(shí)扶助。今生瞧著自家少爺如此,也心有不忍,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纖纖出門后,并未走遠(yuǎn)。見林饒旭被今生攙扶著,快步上前道“哥哥,你沒事吧?要不去娘親那坐坐?”
林饒旭此時(shí)如同害了場大病般,無力的擺擺手。
“那去前方的涼亭吧。”纖纖也不曾想,拉著林饒旭說說政事,便能引來父親。
今生與纖纖兩人,將林饒旭扶至涼亭處稍坐。如今冬日,涼亭四面通風(fēng),哪里是久留之地。
林饒旭被冷風(fēng)一吹,原本濕了的里衣,此刻貼在肌膚上,更覺刺骨。
沒好氣的刮一眼始作俑者,有些略帶哭腔的道“為何每次遭罪的都是我?”
纖纖立在此處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似坑了林饒旭,滿含歉意道“要不,下次纖纖替哥哥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