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那守門的兵士聽聞是蕭大人之子,便也未開口,將自己縮在一旁觀望著,直至此時將話說開。
“原來是蕭大人的公子,小的不知道,方才多有得罪,還請蕭公子海涵?!?
蕭曉本也不是計較之人,與眾人招呼之后,便轉身回府了。
“娘。父親調任了?怎的如此突然?”蕭曉回府便去了俞氏處,俞氏正在房中與丫鬟一同做針線,蕭曉請過安便開口問道。
“是你爹自請的,調任去定安了?!庇崾险c袖口較勁,開口答話也顯得心不在焉的。
“去了定安?邊境?爺爺那?”蕭曉驚異,臨行時父親只字未提,突然的行為叫蕭曉心生不安。
“是啊,他早想去了,只迫于沒好借口。這不老爺子病了這么好的借口送來,他怎會放過?”俞氏皺眉,方才同兒子敘話,好似將袖口縫歪了些。
“你無事別在此處擾我,沒見我正做針線嗎?”俞氏堂而皇之要求道。蕭曉此時才發現母親竟然拿著針線,不禁又頭疼起來。自從兒時,母親將一件歪歪斜斜,不似衣裳的東西給自己穿,而被其間尚未取出的針扎到,蕭曉便對俞氏的女紅記憶猶新。
心中暗自為那倒霉之人嘆息著,蕭曉邊告退離去?;氐阶约涸褐行拚环?,小童便一路小跑進了院中。
“少爺,京中出事了。城防司的人也不知怎么的,向群瘋狗似的,將與清風居士同來的學子,傷的傷,下獄的下獄。也不知旭公子他,可有躲過一劫。”一口氣道完,小童便喘息起來。他聽完消息便急忙趕了回來,此時氣息紊亂,胸中似要炸開。
“你去休息吧,若有人尋我,便說我去了林府?!笔挄云鹕肀愠鲩T去了,留下小童在原地嘀咕“少爺不帶小童一起嗎?”
“讓你休息不好嗎?瞧你不多點路便如此喘,該加緊訓練了?!辈恢螘r出現的長霖,眼含鄙夷的瞧了眼小童,隨后跟著蕭曉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