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字二號房?這么說你的嫌疑很大了?”
“不,不是的,小人,啊不,小生沒有時間去殺害李旭啊,而且李旭他和我們玩得很好,我也沒有理由去殺他啊?大人明鑒啊!”
解冠文臉上的慌張人皆可見,王增文隱蔽的抿了抿嘴角,然后問道“見了本官為何這樣慌張?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沒,沒有。大人明鑒,小生真的沒有機會,也沒有理由去殺害李旭。”
他終于冷靜下來,說話才不磕巴了。
“那你說說,為何你沒有機會?”
“回稟大人,小生,小生在這之后就又離開了,隨后待在春雨苑直到三更天打更才回來。”
聽到這里,下面的一部分學子露出了羨慕的表情,春雨苑雖然不是那些高端的妓院,但是也并不是那種臟亂差的小地方可比的,更不要說叫花魁作陪了,還是賣身的那種,這個解冠文是真的有錢。
“有何人證?”
解冠文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向著王增文拱了拱手。
“您可以去問春雨苑的花魁娘子,她喚作李妙丹。”
王增文一個眼神,立馬就有一個軍巡使帶著兩個人就出去了,想必是去找那個叫做李妙丹的花魁小娘子了。
沒過多久,那幾個人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身著襦裙,頭掛墜飾的妙齡女子。她蓮步輕移,走到王增文身前。
“給王大人行禮了,妾身便是李妙丹,不知王大人為何將妾身帶到這里?”
一顰一笑頗有章法,這是妓院訓練的痕跡,但是沒辦法,誰教當下人就好這一口呢。
“你可識得此人?”
王增文可沒有和這個所謂的花魁娘子有什么故事的想法,而且這種自封的花魁他也看不上眼,絲毫不會憐香惜玉,上來直奔主題。
李妙丹眉目微皺,看了兩眼解冠文,隨后欠身道“回稟大人,這是妾身的一位恩客,他昨夜曾與妾身行那無禮之事,直到三更方才離開。”
“還請大人知曉,妾身與他并無其他關系,妾身的恩客還有很多,不至于動一個書生的心思。”
她這樣說著,語調完全沒有任何波動,但是一旁的解冠文卻已經面如死灰,他緊咬著牙關,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能夠發泄的時候,只好憋著通紅的雙眼,強忍著怒火等待著王增文的問話。
“這么說他一整晚都在你的房間里了?”
“回大人的話,并非如此,約合戌時左右,他曾離去給妾身買了些許銀飾,亥時方才回到妾身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