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那邊,二爺與沒有吩咐你去做什么別的事?”
晴雯看了一眼身邊的秋紋和碧痕二人,欲言又止,就是不說。
此刻,在東面拐角處晾衣服的麝月也走了過來,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秋紋回道“麝月姐姐,昨兒戌時的時候應該是你和晴雯姐姐在此間守著二爺,晴雯姐姐可曾出去過?”
晴雯見秋紋這般說,又有麝月在這,于是說道“好了,昨夜二爺讓我送帕子去瀟湘館林姑娘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咱們二爺的心思,只是我過去后,見到攸大爺也在那兒,后來就回來了,不過攸大爺說了今日會來看我們二爺!”
其余四人聽得此言,不免大驚失色,送帕子豈不是私相授受,這如何了得。襲人著急的問道“帕子呢?”
晴雯回道“當時攸大爺在那兒,我怎么敢拿出來,莫不是我不要命了不成?”
襲人看了秋紋,麝月,碧痕又說道“此事不許外傳,倘若傳到太太耳朵里,到時候我們都得完蛋!”
隨后繼續囑咐安排道“先不管其他,晴雯你去瀟湘館把林姑娘請過來,麝月,你去蘅蕪苑把寶姑娘請來,秋紋你去薛家姨太太角門那問問寶姑娘是不是在家里,碧痕,你去蒼泱筑把清影妹妹喊來,快去!記住,莫要興師動眾,到時候老太太,太太知道了就不好了!”
里間,王攸站起身,觀察起賈寶玉的房間來,隨后稱贊道“寶表哥的怡紅院比起我那蒼泱筑倒是金碧輝煌,如入仙天寶境一般,的確美不勝收,美不勝收!”
賈寶玉哈哈一笑,也不回話,他心里在意的是母親王夫人到底對王攸說了什么。
王攸轉身,輕輕的用鶴羽扇拍了拍胸口的衣裳,隨后坐在了原處的椅子上,說道“姑母對我說‘讓我問問你你昨日昏迷之際口呼我的姓名是為何?’”
賈寶玉面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散了,隨后額頭上沁出些細汗出來,眼神飄忽的說道“太太知曉了?”。
“我想老太太應該也知曉了!”王攸靜待下文的說道。
“攸弟,林妹妹”賈寶玉提及了林黛玉,支吾不言。
“表哥,我且問你,你昨日口呼我姓名,心中可曾想到林妹妹?”王攸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賈寶玉難以駁辯,因為他此舉不僅僅有求救之意,更有埋怨之責。
“寶表哥,可是怪我,是怪我見死不救,還是怪我阻了你的好姻緣?”王攸叱問道。
“攸弟,我”賈寶玉不知是心急的被牽動了屁股上的傷口,還是被王攸直逼內心的拷問,無法開口,因為捫心自問,王攸所言不假,是故賈寶玉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常言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你我雖非親兄弟,但亦為姑表兄弟,你我二人又是同年,自是要比他人親密些,我自認并無別處得罪表哥你,倘若昨日非有要事在身,我豈能見死不救乎?你口呼我姓名深意你心里清楚明白,我也不評判對錯,但實乃昏招也。”王攸痛心的說道。
“攸弟,我錯了!”賈寶玉低下頭,承認道。
“呵呵,你何止此處為錯,實乃大錯特錯!”王攸不免冷笑出聲,“不,你不應該對我道歉,而是應當對林妹妹說,對姑母說,對姑父去說!”
王攸也不待賈寶玉回話,繼續說道“我知你不喜仕途經濟學問,更是極其厭惡國賊祿蠹之輩,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我更不會勸說你。但林妹妹一事,我勸你還是最好遠離,莫要做些無謂之舉,只會徒增傷悲罷了!”
賈寶玉聽到王攸勸他不要在糾纏林黛玉,怒吼道“為什么?”說罷,也不顧疼痛,直接從床上站起身。
外間,林黛玉,薛寶釵,清影三人都趕了過來,襲人,晴雯五人都聽見了里間傳來的賈寶玉的怒吼聲,襲人想要闖進去制止,但被薛寶釵攔了下來。
“寶姑娘,我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