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瓊玉聽得傳言,事關王宅和榮國府賈家,急忙回到蒼泱筑內,就要找王攸稟報。
清影也跟著瓊玉一道進了里間臥房內,只見她來到王攸跟前,用手推了推王攸的肩膀,王攸受到擾動,從床上睜開眼。
“大爺,瓊玉有話對你說!”清影直說道,隨后看向身后的瓊玉,后者趕忙將盧管家打榮國府車夫的事說了出來。
“所為何事?”王攸淡淡的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瓊玉頗為尷尬的回道。
“不清楚那就不要管,再說盧管家打了就打了,算不得什么?”王攸揮了揮手,隨意道。
“大爺,我擔憂的不是這個,而是姑太太那面我們是不是要給個解釋?”瓊玉著想道。
“解釋什么?我沒什么好解釋的,難不成所有家里的奴仆犯了事,我都要給一個解釋不成?”王攸不滿的說道。
“是,我明白了!”瓊玉點頭,不再多言。
王攸再度閉上眼,順道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邢夫人上房處,王善保家的正侍立在邢夫人身邊伺候著,只聽她諂媚的笑道“太太,說起來這事也巧了些!”
邢夫人斜眼看了一下王善保家的,笑道“真是巧,誰知那王家的管家居然和賴家的干上了,這倒是一場好戲!真不知道妹妹那臉色如何?”
“二太太那必定是不好受的,自家娘家的仆人和婆家的仆人打了架,還流了血,這事說出去都臊得慌。”王善保家的用手打了打鼻尖處的空氣,說道。
“這事你辦的不錯!”邢夫人說道。
“太太這事和我無關,難道不是太太您指使的?”王善保家的驚訝的說道。
“和你無關?!我又何必使這樣的手段!”邢夫人也感到疑惑。
“太太,既然此事和咱們無關,那您說是誰?總不能是”王善保家的指了指上面的梁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住口!枉你跟在我身邊多年,怎么做事說話還是毛里毛躁的,你用你那腦子好好的想想這等低劣的手段是老太太做的嗎?掌嘴!”邢夫人訓斥道。
“是!太太,是我失言了!”王善保家的連忙自打了兩下自己的嘴巴,隨后又說道“王家大爺想必此刻也知道了,只是太太,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此事不是咱們做的,難免二太太那邊不會將臟水往您這邊潑,更何況那位大爺還說不準是個什么態度呢,說到底他畢竟是二太太的親侄。”
邢夫人眉頭一皺,她怎會不知王善保家的說的是大實話,這府上的眾人都是見風使舵的,王夫人看似每日里吃齋念佛不管事,可是誰看不出來王夫人的實力強勁,隱隱約約的能夠和老太太抗衡了,而這實力正是來自王夫人的娘家還有她的那位進了宮當了娘娘的女兒,可自己的娘家不談也罷。
王善保家的見邢夫人神色不虞,連忙勸道“太太,咱們最好還是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才是上策,橫豎里不是還有老太太?您難道沒發現園子里似乎也出了一些狀況,寶二爺和王家大爺”
邢夫人看了一眼王善保家的,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太太,以下是我的一些看法,若說的不對的地方,希望太太不要責罰才是。”王善保家的環視了一周,又見邢夫人點頭示意,便繼續說道“太太,老太太畢竟還是這府上說一不二的主,別看二太太那邊風光無限,太太這越發的暗弱,說句不吉利的話,只要老太太還在世,那么二太太就沒法一手遮天,更何況老爺才是襲了這國公府爵位的,這才是太太您的本錢,老爺這些年未嘗不是在觀望著,這也是我先前所說的以不變應萬變的道理!”
邢夫人笑道“難為你能想到這個層面,繼續說!”
“二太太越是勢大,老太太就越是忌憚,老太太畢竟上了年紀,有些事情縱有顧不到的時候,比如林家姑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