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未來這個家必定是你的!你老師的責(zé)任或許可以適當(dāng)?shù)姆乓环拧!?
王攸冷笑道“父親,您不覺得可笑嗎?”
“可笑?!”
“是的,我自懂事以來,一直聽您說一切以家族為重,到底家族是什么呢!我不想成為家族的奴隸,所以才從舉業(yè)著手。您和我說過,倘若有一天家族蒙了難,您可以放棄母親,可以放棄姐姐都要護(hù)住我,我倒是想問問您,兒子和家族到底在您的心目中誰更重要?”王攸大聲喝問道。
王子騰被問的一懵,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王攸,而王攸卻是有些心寒,盡管他能夠理解王子騰,但有些事不能松口。
“呵呵,父親!您做了十五年的家主,在那個位置上為了它嘔心瀝血,想來心中也在糾結(jié)吧,我知道那是王家先祖?zhèn)鞯侥稚系娜阑鶚I(yè),是啊,現(xiàn)在不同往日,在我的眼里,這基業(yè)又算的了什么呢!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和你的路不一樣,我早就說過了!”
“豎子可惡!你今夜給我跪在這書房里!不許吃飯!哼!”王子騰算是被氣的狠了,直接厲聲命道,他也不想和王攸辯解,說罷,便是氣沖沖的出了書房,直奔后院!
待王子騰走后,王攸站起身,將膝下的袍子撩起,直直的對著東南方向跪了下來,而不是面對著處在房間正北方向的王子騰座椅處。
因?yàn)闁|面是皇宮,為君;南面是揚(yáng)州,是師。
石氏上房內(nèi),石氏正聽著瓊玉和雪晴匯報著王攸在大觀園里的一些趣聞趣事,哪知外面的婆子急急忙忙的過來說老爺和大爺似乎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