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全唐的佳作,而這《秋窗風雨夕》與之對仗,可見很不一般!我只是好奇罷了!倘若詩詞寫道了我的心里,那我是喜歡的!”林黛玉評價般的說道,她似乎知道這首詞是誰寫的了。
王攸看出林黛玉略帶狐疑的目光,不免哂然一笑,說道“這首詞并非我寫的,真的。”
“不是攸哥哥你寫的,那是誰?”
“是我夢中所得!”
“夢中所得?!”林黛玉不信的問道。
“確然,只是巧合的是,這首詩詞的作者是一位才女,名喚黛玉!”王攸正色說道。
“攸哥哥!你怎么又胡說八道起來了,一點都不像你!你再這樣編排我,我可惱了!”林黛玉嗔怪說道,好在此刻房中并無他人,若是被別人聽去了,那豈不是要羞死人,說罷,便是用手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龐,順帶堵住自己的耳朵,背過身去。
王攸站起身,來到書案前,研磨,執筆,隨后在宣紙上寫下《秋窗風雨夕》五個字,之后在一旁空處寫下黛玉二字。
“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已覺秋窗秋不盡,那堪風雨助凄涼!”
寫完這兩句,便是放下筆,并非他不愿意寫下去,而是這首詞到這就行了,更何況是夢中所得,若是多寫了,反而令她生疑,以為是自己所做。就算來日林黛玉續詞,她也同樣不會如原著當中那般無助傷感,因為自己在前為她遮擋了這些風雨,但愿那時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和苦心。
將宣紙上的墨水吹干,王攸將這首詞捧在手上,回到了軟塌之上,說道“妹妹,請看!”
盡管耳朵被堵著,可好奇之心依舊驅動著林黛玉看向王攸寫的那兩句詩詞,當即念叨了一番,果真如王攸所言,只是開篇兩句,便是給人一種凄涼傷感之情。
“攸哥哥,就這兩句?”林黛玉不信的問道,尤其在看到那紙上‘黛玉’二字之時,她恍惚覺得那人就是自己,可事實告訴她,她寫不出來這樣的詩詞。正如王攸先前所言,得韻律之美,需心境環境合一,同樣,詩詞也是如此。
“嗯,夢中只記得兩句,后面的全然記不得了!”王攸故作可惜的說道。
林黛玉默不作聲,直接站起身,將這寫有兩句詩詞的《秋窗風雨夕》放在燭火之上給燒了,隨后說道“這首詞我不喜歡,太過于凄涼了!她雖與我重名,但我不是她,因為我有你在!”
王攸聞得此言,也是哈哈大笑,“沒錯!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妹妹你!”可王攸瞇縫的眼中還是流露出一抹擔憂,心想道“但愿我前往江南后,你能夠好好的照顧自己才是。”
“十四日攸哥哥你母親給了我一份貴重的表禮,昨日鳳姐姐讓我好生保管,攸哥哥可要看看?”林黛玉提及表禮一事,詢問道。
“也好!”王攸笑著點了點頭。
林黛玉進了里屋,將那錦盒再度取了過來,如昨日一般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之后遞給了王攸。
王攸見她如此鄭重的模樣,也知道母親送的這份表禮極為不簡單。打開錦盒的蓋子,王攸第一眼便是被那泛著深邃藍光的寶石給吸引住了,這原物絕對是一條藍寶石項鏈,相比較藍寶石,其周邊的珍珠瑪瑙等物都顯得庸俗不堪,唯一將就的也就是作為底座的羊脂白玉。
王攸自是注意到了那不知是何材料絲狀物,用手指拈了拈,感覺和絲綢一樣,但是柔順度和堅韌度遠超絲綢。
“妹妹打算如何?”王攸指了指錦盒中的表禮,問道。
“鳳姐姐和諸位姐妹都讓我好生保管,我自然是收起來了!”林黛玉回道。
王攸笑著說道“寶玉表哥有通靈寶玉,寶姐姐有金瓔珞,湘云妹妹有金麒麟,迎春姐姐,探春妹妹,惜春妹妹她們脖子上都是掛著吉祥之物。”
林黛玉一時間會錯了王攸的意思,冷笑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