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辯駁,有些話就算是事實,也不能說,否則就容易被帶到對方的節奏中。
“為朝廷效力?我記得你現如今只有一十三歲,還在舞勺之年,談何為朝廷效力?不如還是回家多玩上幾年,才是正理!”吳維均當即譏諷道,一個少年人居然妄談國家大事,何德何能,這番言論屬實華而不實,且沽名釣譽,接著又想起先前王攸的風評,但略微想了一番,還是不要拿個人私事說事,也就作罷。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王攸以唐劉夢得(劉禹錫,字夢得)的《陋室銘》之論答之。
“呵呵,如此說來,你認為自己是那山中仙人,水中蛟龍了?”吳維均相當不滿意的冷笑道,心中對王攸的印象更是降了些檔次,可他還要看看王攸是否有一份勇氣,詭辯終究是詭辯,做事情尤其是做實事最忌諱紙上談兵,空想無為。
“大人,攸不敢自比那山中仙人,水中蛟龍,可攸至少比大人多知道一件事物。才剛大人說自身讀過圣賢之書,那么想必也是滿腹經綸之輩,若大人識得我所知事物,攸自當立即回家閉門思過!”王攸也不想再和這吳維均辯論下去,心中隱隱生出一絲火氣,是故說道。
“哦?真是天大的笑話!本官雖不是探花,考舉功名的時候也并非連中兩元,可總算還識得不少東西,我勸你還是收收你的意氣,難道你家長輩就是這般教導不成?”吳維均怎會察覺不到王攸動了怒,是故又嘲諷道,心中雖贊嘆其有勇氣,可這是匹夫之勇,想想也是,畢竟是武官出身的世家子弟,不是匹夫又是什么。
一旁的賈政不禁為王攸捏了把汗,正要開口說話,可卻迎來的是吳維均警告的眼神。
這還是王攸第一次吃虧,不過本著吃虧是福的原則,加上現如今人在屋檐下,這頭顱不低也得低。
王攸壓了壓心中的火氣,若非數日之前早已正心,指不定自己會怨恨上此人,從而做出得罪人的事情。
雖說官場中沒有不得罪人的事,可王攸不想自己的第一步就受到如此掣肘,更何況留給自己的時間本就不多,三個月內造不出砼,就是牢獄之災!至于父親王子騰所說的邊疆之地,不也是變相的發配不是嗎?
想到這,王攸的心漸漸的平穩下來,他快步的走到那堆煤炭旁邊,撿起一塊煤石,在空地上寫下了那個‘砼’字。
他相信吳維均絕對認不出此字,哪怕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絕對不會往哪一處去想。因為這算是朝廷機密,既然是機密,那就不能言,也不能問。
吳維均看著王攸寫著的這個字,也知道這是王攸的將軍之舉。可當王攸寫完之后,吳維均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一旁的賈政說道“吳大人,我等是奉旨行事,就是為制此物!”
“原來是它!”吳維均面色古怪的看著王攸,若非賈政提醒,他確實是不認得此字,所以用了它來表示,這王攸玩了一次燈下黑的操作,反將自己算計了進去,想到這,吳維均冷哼了一聲,然后一言不發的只是看著王攸。
王攸當即作揖行禮道“晚輩斗膽行險,實數無奈之舉,不過多謝大人今日屢屢提點!”
“受教了,王攸王文泱你很好!”吳維均在最后一個‘好’字上加重了語氣,然后對賈政說道“存周!”
“下官在!”
“跟我走!”說罷,吳維均便是抬腳離開了場院。
“是!”賈政忙應聲道,接著跟上吳維均的腳步,至于王攸則是被留在了此處,杜旳看了一眼王攸,笑著問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未曾入翰林院的探花王攸,不知可否為我解惑,這寫的是什么?”
“杜大人,此乃一塊石頭,需人工合成而造之,至于其它,不可多言了。”王攸就此字其形而解之,笑著說道。
杜旳想起剛才的情景,心生凜然。而王攸則是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