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金榮見薛蟠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也忙不再多說什么,急忙識相的讓開了道路。薛蟠這面見他如此上道,想了想,便讓小廝給了二兩銀子付與了金榮。金榮自是千恩萬謝,實在沒想到薛蟠依舊這么的傻。
正要開口再說些吉利話的時候,只聽得小廝警告道“我們家大爺念在你是他當年同窗的份上,加之當年有和你有了交情,這才讓我給了二兩銀子。我們大爺心里都清楚的很,你還是該干嘛干嘛去吧,這等好事哪有天天都有的!”
金榮聽這小廝的話,也不敢發怒。畢竟自己的身份確實連給薛蟠提鞋的資格都不配,想到這金榮點了點頭,快步的離開了。
張祿和安貴很快就牽了四匹馬在巷口處等著了,薛蟠哈哈一笑,直接就是一頓小跑。
“走!今日不玩的痛快屬實對不起這樣的好天氣!”薛蟠輕輕一躍,整個人直接就是上了馬,這個動作嫻熟的和脫衣服一樣,那叫一個快,還未坐穩,薛蟠就大手拍了一下馬屁股,這種觸感屬實讓薛蟠神情蕩漾。
他要馳騁!
“駕!”薛蟠大喝一聲,馬匹受驚直接串了出去,張祿等一眾小廝很清楚自家大爺的去向,在騎上馬后,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安貴這面還得了半錢銀子的賞錢。
“喲,這不是薛家大公子嗎?姑娘們,快來,云兒,你家薛大爺想你了,快來伺候!”薛蟠剛一踏入錦香院,就被老鴇認了出來。畢竟薛蟠可是常客,而且還是個大把撒錢的金主,這樣的財神爺不立刻引進門誰就是傻子。
“滾一邊去!看見你這張老臉我就惡心!”薛蟠當即一把推開了老鴇,老鴇對薛蟠的脾性摸得相當透徹,當即就退了下去。薛蟠身后跟著的張祿幾個小廝也屬實憋了一段時日,這還不得趁著今日好好的馳騁一番,和自家的主子上山過河,打獵去。
薛蟠也沒理會張祿他們,而是先一步去了二樓的雅間,雅間內,云兒早早的就懷抱琵琶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不僅如此,還有著一些相貌俊美的優伶手執管蕭伴奏。薛蟠看到云兒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俏模樣,屬實開心的很,當即就要上前和她歡好一番,只是云兒始終躲著他,不讓他近身,口中還說道“爺也太性急了些,哪有一上來就要的。”
薛蟠當即從袖袍出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往桌子上一拍,怒叱道“別扯那些沒用的,爺都快憋死了!今日別說一個你,就是四五個你,本大爺也是不在話下的!”說罷,便是褪去了外袍,一只腳翹在了凳子上。
云兒一個弱女子哪里敢反抗薛蟠這樣的壯實漢子,于是看了一眼那屏風后面的幾個優伶,給他們使了個眼色,后者既然是快步的退了出去。只見云兒上前取過了那張一百兩面額的銀票,笑著說道“我也不是看不上爺的錢,只是云兒今日晚間還有了別的約,那面我也不大好得罪,若是爺能替奴家推了那邊,哪怕今日和爺睡到明天晚上也不在話下!”
“誰?哪個王八羔子不長眼睛,敢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來了!”薛蟠一聽,呦呵,居然有不開眼的家伙和他爭搶起云兒來了,這云兒錦香院誰不知道是他的人,是專門伺候他的。
“奴家也不大清楚,那人前兒就讓人送給媽媽一千兩的銀子,說是今兒晚上掌燈時分過來聽曲兒!”云兒一面說著,一面解開自己的上衣,露出那白花花的軟肉,后將薛蟠的手掌放在了上面。
薛蟠正心中有氣,可哪里抵得住云兒這般逢迎,當即就要將她就地正法,好好的教導她一番。可云兒卻將自己的手伸向薛蟠的小腹部,緩緩的揉搓起來。
“嗯哼!”薛蟠舒爽的叫喚了一聲,還是這錦香院最好,自己就是最大的,誰也管不了自個兒。
“大爺,奴家先用手,回頭你推了那面我再嗯哼。”云兒這面話音未落,只見得薛蟠已經欺身上來,將她的口舌皆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