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
“太太,大爺他我”清影看著石氏威脅的目光,急忙說道“大爺他是個體諒人的,當下論起來,大爺是林姑娘的兄長,自然是讓著了些。雖說林姑娘有些小性子,但奴婢認為那是人之常情,無傷大雅的。”
“人之常情,無傷大雅?你想想攸兒是什么身份,這叫無傷大雅嗎?話雖這么說,可攸兒終究不是他親兄長,甚至連表兄長都算不得,簡直胡鬧!回頭等攸兒回來了,讓他來我這一趟!還有,雖說你心中有苦,但畢竟還是犯了錯,既然犯了錯就要受罰,回頭自領竹笞二十下,后兩個月月錢減半!去吧,還有等攸兒來這邊之后再去領罰,你知道我的意思,明白了沒?”石氏揮了揮手。
“奴婢謝太太賜罰!”清影忙感激道,這笞罰和扣月錢都是較為輕的處罰,比起那些被重打甚至趕出家門的要好上太多了。
清影出了門之后,并未看見姐姐疏影,眼下自己無事,那姐姐自然也無礙。果不其然,待清影離開后,石氏又讓嬤嬤將疏影拉了回來。疏影還未開口,只聽得石氏喝了口茶之后,說道“我讓你妹妹受竹笞二十下,扣了兩個月的月錢,你這做姐姐可服氣?”
疏影聽了,連忙對石氏叩了三個響頭,“太太仁慈,奴婢不敢忘卻您的恩德,自當一輩子孝敬您!”
“好了,起來吧,我不要你一輩子,你如今也大了,我改日替你找個好人家將你嫁過去做正妻,這樣你妹妹將來也有個依靠不是。”
“太太,我不想離開太太您!”
“沒什么離不離開的,是人總歸會有那么一天的,指不定將來我還得靠著你!呵呵。”石氏不是不清楚王子騰父子二人在搞什么,只是有些事她管不了,她只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應該做好分內的本分之事,至于夫君和兒子,她心中再如何的擔憂,也幫不了他們。因為她的出身決定了一些東西,她只是繕國公石氏一門的庶女,給不了王子騰和王攸太多政治上的幫助,這也是她的一個心病,夫君王子騰也就罷了,可兒子王攸。
石氏著實要好好考慮一番,對于林黛玉,說實話,她談不上太滿意。
父母雙亡,身體孱弱多病,這都是林黛玉致命的缺陷,是犯了女子五不取的規矩的,哪怕林黛玉是史太君的外孫女,可這也不能彌補林黛玉的缺陷。
最為重要的是,以王攸的才能,未必不能直入內閣,位列三公,石氏不想將來兒子王攸被人戳脊梁骨,說是什么用心不正,看上了林家的絕戶資產,甚至早早的和那林丫頭私定了終身,又是什么監守自盜云云,那些臟水會迷了很多人的眼,從而對王攸將來的路造成堵塞。
可清影說的沒錯,天底下第一清楚王攸心思的便是作為生母的石氏自己,見過兒子和做老子的不和的,但很少見兒子和生母不和的,當然也得排除某些豬狗不如的畜生。
是故,石氏想要再和王攸談一談,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這是關乎整個家族的事。
當家主母那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得住的,更何況將來王攸若是真的位列三公,到那時陪伴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子是何等的尊貴,那是超品夫人!
宮廷,官宦,世家,夫君,妾氏,奴婢,下人
這些哪一樣不需要主母去管理,去應酬,可那丫頭的身子能撐得住嗎?
“哎呦,哎呦!大哥,輕點,這是屁股,不是”
“去你的,誰要你的屁股了,少廢話,這點疼都受不住了,你還是將軍帶出來的兵嗎?我看你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一間僻靜小屋內,幾個漢子湊在一塊兒,對趴在床上的王亥冷嘲熱諷道。
“活該被打,你小子不學好,有好事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不和兄弟幾個分享!”王酉嗤笑道。
“你啊,還是太年輕,年輕就容易上火,可以理解!不過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