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當年在太后駕崩之日跑去青樓飲酒,這才被貶為了庶人,怎么到你們嘴里就變了味?”
卻見一旁一個喝醉的文士瞥了他一眼:“汝懂什么?七皇子殿下當年雖然闖下大禍,那也不過是年少荒唐罷了。”
“如今他能夠作出這等詩詞,便足以證明他在被貶之后懸梁刺股、發(fā)憤圖強的學(xué)習(xí),這種精神太令人感動了?!?
“而汝,一個威武侯世子,整日不學(xué)無術(shù),欺壓百姓,今日還恬不知恥的來參加驚仙詩會,更是找人代筆!”
“我若是汝,此刻定然羞愧無比,恨不得找一個地洞挖進去,和汝同居一室,真是讓我等惡心至極!”
這個文士已然喝得醉醺醺,此刻根本忘記了得罪羅昊的后果,指著羅昊鼻子破口大罵道。
羅昊臉色劇變,猛地站起身來,面色陰沉地瞪道:“你敢罵老子,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嗎?”
文士絲毫不懼,當即反瞪了回去:“怎么,你想打...打架?我..松風(fēng)館可不是吃...吃素的!”
說完之后,此人好似突然沒了力氣一般,直挺挺地醉倒在了地上,口中傳來了呼嚕聲。
羅昊頓時暴怒,揮起拳頭便要往此人身上打去,卻被一人給拉住了衣衫。
羅昊轉(zhuǎn)頭看去,臉色略緩,但還是沉聲道:“莊炎,為何阻我?”
只見拉住羅昊衣袖的,赫然是一位穿著青色葛衣的青年儒生。
他,便是云州第一才子—莊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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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炎輕輕搖了搖頭道:“世子難道看不出此人是故意激怒您的?”
羅昊一愣,隨即面露沉吟之色,接著開口詢問道:“你是說此人故意挑釁,為的就是讓我出手打他?”
莊炎點了點頭。
“此人莫非是有???哪有人主動討打的?”羅昊一臉不解。
“世子不妨想一想,若是動手打了此人,會有什么后果呢?”
“有什么后果?”
羅昊滿臉無所謂:“大不了就是被楊閣老趕出詩會罷了,哪有什么后果...”
莊炎微微一笑:“世子莫非是忘記了與七殿下的賭約?若是被趕出去,那就代表著您輸了?!?
羅昊聞言,臉色一變,隨即忿忿地開口道:“差點中了賊子奸計!”
“沒想到那個七皇子看起來一臉憨厚,卻有如此心機,竟然找人挑釁我?!?
莊炎面露沉吟之色:“依我看來,此事或許乃是旁人所為?!?
“不管怎樣,今日多虧有先生指點,否則我定然上當。”
“得先生大才,真是我生平幸事。”
羅昊一臉感激,對著莊炎拱手一禮。
莊炎看著羅昊,表面上看似一臉平靜,內(nèi)心之中卻早已嫌棄的不行。
“早就聽聞威武侯世子愚蠢至極,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若不是自己為了接近那一位...”
“罷了,暫且忍一忍吧?!?
...
陳子佑看著唐洛辰,頗有些疑惑地問道:“洛辰兄難到不打算試上一試?”
“讓七殿下見笑了,唐某素來胸?zé)o大志,賺點銀錢,能夠養(yǎng)家糊口便是此生最大的心愿了。”
陳子佑大感意外,有些試探地問道:“洛辰兄才思敏捷、胸有丘壑,難道不想報效于國家嗎?”
唐洛辰搖了搖頭:“七殿下的好意在下心領(lǐng)了,只是唐某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有著幾斤幾兩,能不給國家添亂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陳子佑見狀,心知這是唐洛辰的推辭之言,然而他也不好勉強,于是便熄滅了心中想要招攬此人的心思。
又過了片刻,這第二輪便正式結(jié)束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