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海樹能做得出來,所謂“大人虎變,小人革面,君子豹變”,他墨海樹,只不過是個善變的小人罷了,不過想到此間,他忽然覺得,一個晏殊佳,對于齊國來講,分量似乎還不夠,必須再做點什么才行。
“如此甚好,英男,你我先回濯見城。士凱,你和鐵道友務(wù)必精誠合作,將那兩人擊殺,爭取不留首尾。”
“定不辱命!”
鐵三泉應(yīng)道,露出略有難看的微笑,天理門修士戰(zhàn)陣出手,在場中他也撈不到便宜可占,既然墨海樹交了一個私活給他,他自然樂意為之。
…………
混亂戰(zhàn)場的另一端,天理門修士戰(zhàn)陣正在大放異彩,在場中勉力維持局面,見己方不斷折損修士的赤霞門掌門曾寶賢突然靈力抖擻,朗聲喝道
“停手!我有話講!”
嗯?
在場搏殺的眾人無不停下來看了他一眼,此時場中,落英門眾
人已經(jīng)遁逃過半,余下要么投降,要么逃走如鳥獸散,銳金門兩位助拳修士,見天理門出動修士戰(zhàn)陣,事不可為,已同涂山一并退去,僅剩下赤霞門獨自對陣天理門和碧云宗,實力懸殊,敗局已定。
“談和吧!”
曾寶賢收了法器,腳下的數(shù)百道黑紅的火苗漸次熄滅,在附近力撐對敵的曾寶駿也停下手來,不過同其他門內(nèi)修士不同,他目光中一片清明,似乎明白曾寶賢的意圖。
“曾掌門,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么?”
碧云宗掌門鄭家聲撇了撇嘴,信手甩出一道靈符,將原本已經(jīng)被他重傷的一名修士打落云端,“而且,你現(xiàn)在憑什么講和?”
“我們赤霞門可以和你們合力去攻打落英門,我只取西部五城。周禮秩,你倉促調(diào)用修士戰(zhàn)陣,傾巢而出,想必齊國很快也會做出應(yīng)對吧?與其同我等耗在此處,不如盡快破了桃源城,早日回歸,是也不是?”曾寶賢卻沒有理會鄭家聲,他知道場中的關(guān)鍵因素不在于碧云宗,而在實力更強勁的天理門,而作為修士大陣的掌控人,周禮秩同樣需要考慮自家宗門的安危。
“可以,落英門其他城池,連同桃源城的財貨,均歸我天理門。”周禮秩似乎被說到了心坎上,不過他卻不肯承認,“你赤霞門與我天理門,本就并無仇怨,今日之事,只是被那瘋子涂山誤導(dǎo)罷了。”雖然嘴硬,但他順手送給了曾寶賢一個臺階來自圓其說,避免在自家修士面前丟臉。
“如此甚好。”曾寶賢點點頭,心道這周禮秩倒是個人才,這點同陰狠的周秉彥不同,待此間事了,可能在天理門的情報薄上,要多列一個名字了。
“那我們碧云宗怎么辦?你們天理門事前答應(yīng)過……”鄭家聲見兩人不理自己,先一步達成了停戰(zhàn)協(xié)議,臉色變得愈發(fā)難看,“你們這是背信棄義。”
“腳下,方圓五里的土地歸你。”曾寶賢道,“之前周秉彥道友與你所約,是否不同?”
“是……”
鄭家聲突然語塞,周秉彥與自己之前約定的,確實是腳下土地,不過自己可不是這么理解的,碧云宗與天理門合作,共擊落英門和赤霞門,他心中篤定為必勝的局面,只要擊敗赤霞門,那此前在七盟之戰(zhàn)中失去的碧云宗故土,便可收回,甚至反占赤霞門部分地盤,一雪前恥,如今曾寶賢這狗東西突然反水求和,而自己卻因此折損了不少修士不說,還只得了腳下這五里方圓之地,非城池,亦非靈地,要之何用?
“你這雜碎!”
他遽然爆了粗口,一時間憤怒幾乎主宰了他的心緒,“我碧云宗折損如此之多,你區(qū)區(qū)五里之地,就想言和,我不同意。”
“難不成你碧云宗,要和我赤霞門天理門為敵么?”曾寶賢故意刺激他,他深諳鄭家聲的脾氣秉性,也知道他的弱點所在。
“鄭